他垂眼就看到因为担忧而吓得脸色发白小朋友,轻声说:“刚骗你,不会有人看到,都走。”
听到这句话,直紧绷段无心猛然放松力气,又因为突如其来冲
四肢痴|缠在起时候,可以听到彼此心跳。
“喜欢就好。”凌君寒抬头用嘴唇捕捉到他,很深地吻过去。
段无心被迫承受着浓烈亲吻,想到那面落地窗,混乱中还残留着最后丝清醒:“别在这儿,会被人看到。”
凌君寒嗯声,细致地吻上微微凸起锁骨。
边四处散落着吻痕,边笑着吓唬他,“是会被看到,除人,这些树和花,还有飞过鸟,都把你看得干二净。”
段无心脑子里闪过答案,又些不自在地盯着窗外。
隔着玻璃,好像恍惚开始听到初夏蝉鸣。
明明才三月,怎会这吵。
迟钝会儿,段无心才后知后觉发现是自己心跳声,声比声更响。
他借着酒劲儿,吐露真话:“喜欢你抱着,每次这样时候,都很有安全感。”
靠靠,贴在宽阔胸膛上,感觉无比心安。
他侧过头,嘴巴格外甜,“对不起,来晚,以后会好好爱你。”
两人对视几秒,相视笑。
“嗯,老婆乖。”凌君寒猝不及防换个称呼,叫得段无心浑身僵硬,从头麻到脚趾。
他结结巴巴道:“你乱叫什?”
“那…….”段无心噤声,浑身绷紧,因为羞耻,浑身染上层很淡粉色。
他慌张地想躲,却被人锢得更紧,无法动弹。
两人精心订做西装被无情抛到地上,整齐衬衫扣子也散得零落,露出白皙被酒精和吻染成深深浅浅片红。
因为怕被人发现,段无心连手指和脚趾都蜷缩在起,浑身绷紧成条笔直线。
“你太紧张,放松。”凌君寒用指腹揉着他腰,缓慢动作。
话音刚落,段无心整个人被翻圈,悬空抱起,后背抵靠在冰冷落地窗上。
他被迫用脚踝勾住精壮腰身,眼睛垂下去看着人,软绵绵指责:“你吓到。”
凌君寒用鼻尖蹭蹭他,仔仔细细问:“是这样吗?这样抱着,是不是你喜欢那样?”
“是、是这样。”段无心酒劲儿清醒半分,有些不好意思地搂着他脖颈。
他最喜欢,就是像现在这样,被凌君寒抱在怀里,很温柔缠绵。
凌君寒偏头盯着他,疑惑说:“都结婚,不该叫老婆吗?你要是想让继续叫宝宝也行。不过,你好像该改口。”
这人没大没小,总是连名带姓叫他,点儿都不显得亲昵。
他知道段无心害臊,但此时此刻,良辰美景,他只想狠狠欺负人。
段无心垂着头,小幅度晃着,“…你让酝酿下。”
“行,那先行使结婚权利,先洞房。”凌君寒把人按在玻璃上,点点啄着段无心后颈,低声问:“今天贺言问那个问题,答案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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