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白天提起结婚事儿,晚上段无心做梦到时候,难得梦到小时候。
他记起那天
段无心倒是当真,盯着他眼睛认真说:“不会跑,之前就答应事情,肯定算数。”
凌君寒被逗笑,含含糊糊嗯声,“你这口吻,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要跟结婚。”
其实两人现在这种状态跟婚后也没什区别,偶尔起上班或者陪段无心上课,下班就回家呆着。
心情好时候遛遛狗,外面要是下雨,就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时不时也会因为些奇怪小事斗嘴,但段无心已经学会生气绝不过夜,小日子越发舒适。
凌君寒把几张图放在起,耐心解释:“有条纹、暗纹、三件套、两件式,领结也不样。”
段无心:“……你还是让去死吧,分不出来。”
让他说出电磁炮核磁跑区别还行,就这些款式放在块儿玩连连看,他能口气全消。
为难只白虎审美,确实有些过分。
凌君寒闷着头笑笑,认真选出套给设计师回过去,“算,来挑。”
距离段无心二十岁还差小半年时候,凌君寒就开始慢慢计划筹备婚礼。
他已经快二十八岁,虽说还在男人精力最旺盛年纪,可段无心处于更蓬勃年轻,难免着急。
季玫比他还要慌,早早约设计师过来量体裁衣,准备当天穿西服。
除两套西装,还要准备套变成小白虎时候穿小礼服,考虑极其周全。
还没正式官宣,已经恨不得昭告天下。
但他还是想给段无心场婚礼,以种正式、神圣方式,正式邀约,结伴终生。
话说到这里,段无心无端挑衅说:“要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腰被狠狠地捏下,凌君寒咬牙切齿回:“你还真敢想。”
被碰到痒痒肉,段无心左躲又躲,还不容易避开钳制。
他求饶地举起双手,笑着往后退,“不敢反悔,这辈子已经栽,下辈子再说吧。”
“最近辛苦你。”段无心撑起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撒娇,“筹办婚礼是不是很累?都帮不上忙。”
实在是场地、嘉宾、布置,他问三不知,什都不懂。
所以所有琐事,全都堆给凌君寒。
这人既要忙着军政要务,好要管婚礼细节,忙得每天早出晚归,几乎见不着人。
“很乐意做这个,你就只管现身,别当落跑新娘就行。”凌君寒胡乱开玩笑。
当初那张照片又被重新设置成头像,任谁问到,都要多嘴句马上就要结婚。
于是人尽皆知,段无心二十岁当天就会嫁给凌君寒,这已经成贵妇圈内下午茶上谈资。
段无心早就知道他这位婆婆高调,也就随他去。
“妈问你想穿黑还是白,还有款式,你也看看。”凌君寒翻着设计师发过来画册,把几张图快速翻给他看。
段无心盯着选半天,茫然道:“白吧,这款式不都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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