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隔靴搔痒劲儿上头,食髓知味,就发不可收拾。
他关上花洒,烦躁地裹上浴巾,湿答答光脚出去,在房间里来回转圈。
想会儿,摸出通讯器拨通孟与森电话。
响好半天,那边才慢吞吞接起,问:“心心,事?”
“森哥,那个……”段无心难以启齿,吭吭哧哧阵,才结结巴巴开口:“你那有没有发情期抑制剂?”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忍无可忍,暗骂声,“这发情期完没完。”
能解决问题简单,帮他人已经被赶到楼上。
他咬着牙发誓,这次冷战,绝对不妥协。
段无心冲进浴室,轻车熟路打开凉水,往自己身上浇。
冰冷水珠流淌下去,冻得发颤,却丝毫没什缓解。
语气凶狠,咬牙切齿。
日常翻车已成习惯,凌君寒可怜巴巴靠在门口,低声祈求,跟外面流浪狗似。
“真要分开睡?好不容易才把你从你爸那儿接回来。”
“嗯,这次让你长长教训。”段无心面无表情地把门带上,毫不留情。
虽然只有冷战这招,但没关系,管用就行。
凌君寒摸摸鼻梁,些心虚道:“是啊,大半财产,不是快破产?”
他也没乱说,上次那吊坠挺贵,大半钱给出去,心都在滴血。
“你是不是对破产什误解?”
段无心仰起头,反手给他拳,愤愤不平道:“以为你穷得揭不开锅,害累得半死还要直播,得憋着网友气。逗就这好玩儿?”
“是觉得你说要养家糊口样子,实在是太乖。”
“没有,最近都在忙着研究兽魂东西,没顾得上。”孟与森笑笑,揶揄说:“你不是有凌君寒?哪还需要那玩意儿。”
段无心咬咬下唇,烦躁地晃晃尾巴,低声回:“把他赶楼上。”
“又吵架?”孟与森无奈道:“怎
毛茸茸尾巴被沾湿,湿漉漉垂着,看着是可怜。
段无心自,bao自弃靠在墙上,唾骂自己管不住身体。
他揪着那条新长出来尾巴晃来晃去,用劲儿很狠,想要努力把它弄回去。
只是尾巴不太听话,长长在腰上绕圈,是醒目。
越是夜深,感觉越发明显。
他慢吞吞地进浴室冲个澡,换上睡衣躺上床。
三米大床,人享用,实在是惬意。
段无心抱着被子滚两圈,抬手关掉床头台灯,房间陷入昏暗。
正昏昏欲睡,尾椎骨传来阵酥麻。
这感觉来来回回好几次,分外熟悉。
凌君寒被打得皱皱眉心,随即松开,低声哄:“错,要是辛苦,以后不直播好不好?”
段无心身傲骨,别过头说:“不,要赚钱给自己花。”
刚刚说要攒钱结婚,这会儿立刻翻脸不认人。
凌君寒顺着他话,怎好听怎哄:“那也给你,密码卡号你都看到,随便用。”
段无心径直起身,把人往门狠狠往外推,“谁要你钱,你烦死,老是骗,今天滚楼上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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