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根手指,轻轻推,大门缓缓打开。
房间拉上窗帘,显得昏暗。
孟与森跪在沙发旁边,低着头用唇轻碰凌嘉木额头。
目光温柔,动作缱绻,和往常副玩世不恭气质截然不同。
但显然,被亲位,睡得跟死猪样。
是现在
两人缓缓踱步到研究院门口,他时不时侧过头,频频偷看凌君寒。
之前开荤快乐食髓知味,如果凌君寒愿意被他捅,也不是不能试试。
“想呢?”凌君寒弹弹他脑门,按下电梯最上层。
段无心艺高人胆大,说话也相当直白,“想着如果真到发情期,怎能捅你。”
凌君寒决定先透露天机,侧身贴着段无心耳朵说:“心心,你别忘,你是只白虎。连小狗都到发情期,你”
段无心瞪大眼,又摇摇头否认,“不会,这多年就没过这种时候。”
“之前是你还小,现在儿八成年。”凌君寒意有所指,“毕竟你和其他白虎,本身就不大样。”
这话说,段无心瞬间陷入沉思。
这两天接二连三异常,倒是挺像入发情期。
说:“不稀罕,还你。”
这股用完就扔渣男劲儿倒是点儿没变。
两人洗漱完毕下楼院子,还没走近,就远远听见小白大呼小叫,“你别乱耸,丢死人。”
“大早上吼?”凌君寒皱着眉问。
小白拎着小花脖子跟人告状,语气愤愤不平,“他这几天入发情期,天地空气,现在连树都不放过。”
听到动静,孟与森惊讶抬头,和门看戏二人组打个照。
凌君寒挑挑眉,难掩震惊地冲他无声做个口型:白月光?
实在是荒唐,差点儿以为
凌君寒闭闭眼,感觉身心俱疲,“你能不能换个动词?听得脑仁疼。”
段无心求知若渴,虚心请教,“用你们话来说,应该叫?”
电梯叮声打开,凌君寒跨步先走出去,“小朋友别这种流氓词,再纠下你观念,你想事儿,绝不能。”
“噢,没关系,等你准备。”段无心宽宏大量地拍拍他肩膀,以为他在害羞。
凌君寒懒得他,径直走到孟与森房间门口,准备敲门,发现门没关紧。
是他都能变人,种属于兽类特征还在?
以前到春天季节,濒灭馆里动物也是个个躁动不安。
这种时候,就是段永年最忙时候,忙着配种。
段无心直觉得这种事情跟自己没关系,碰到发情花斑母老虎,他都绕道走得远远。
注定孤独生,不需要同类作伴。
凌君寒:“”
你们兽界连发情时间都这统准时。
段无心啊声,茫然看向只躁动小花狗,疑惑道:“他才多大啊,就发情。”
“不知道,反他这阵仗倒是挺大。”小白声嘶竭控诉,“还们这儿就只狗,不然过俩月能多堆小崽子,得烦死。”
激情动作被打断,小花不耐烦地冲着他汪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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