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在心里嚎叫,完完,除尾巴,现在连耳朵变成禁区。
不能摸不能碰,简直要命。
决定不再折磨自,段无心往被子里缩缩,只留下顶着虎耳朵脑袋。
他闭着眼,把那荒唐念头甩个干净,心中回忆之前做过军事题,“偷袭时候,人数占少数,选择绕后敌方,然后”
然后什着。
伸手捏着他下巴,用舌头撬开紧闭牙关,低头往嘴里灌。
“唔——”段无心双手拍着他手臂,怕把被子再次弄脏,终于放弃挣扎,被迫张嘴。
葡萄糖顺着舌尖滑入喉咙,唇舌被严丝合缝堵住,滴未撒。
段无心因亲吻心跳剧烈加速,喘着气滚动喉咙,把那甜滋滋液体咽下去。
他颤着睫毛,还没得及说话,很快又送第二口。
“怎,要抱?”凌君寒垂眼看他,别别扭扭姿势像是撒娇。
段无心破罐破摔,嗯声,抬手悬在空中。
意思很明显,本王已经做到这个份上,还不赶紧滚过。
“生病就跟个小孩似。”凌君寒笑笑,脱鞋上床,把人揽在怀里拍拍。
“本就是小孩儿。”段无心抓着人脖子,没好气反驳。
段无心低头看眼尾巴,又抬手摸摸蹿耳朵,惊慌问道:“吊坠不管用吗?”
“应该有用,看起还是人形。”凌君寒手指动动,揣测说:“可能是因生病。温度过热,引起状态混乱。”
指尖触碰到尾巴根部,段无心浑身跟过电似,不自觉发颤,那股躁动烧得更旺。
他被折磨得不行,小腿蹭着被子,软着嗓音求饶:“别弄。”
明明已经也揉过耳朵揪过尾巴,此刻却变得格外敏感。
脑子仍然
等把玻璃瓶里葡萄糖喂完,段无心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没骗吧,甜不甜?”凌君寒盯着他水润双唇,又亲下。
“甜。”段无心舔舔下唇,撅着嘴说:“再亲下。”
凌君寒轻轻碰碰,又用牙齿咬咬毛茸茸虎耳,哑声说:“别招。”
就刚那下,牙齿碾过耳根,浑身酥麻。
“是,是宝宝。”
怕段无心身体撑不住,凌君寒单手敲开瓶葡萄糖,说:“喝这个,怕会儿晕倒。”
段无心不情愿地瞥眼,想着刚刚那两颗苦得不行药丸,皱眉抗拒道:“什东西,不喝。”
见凌君寒动作强势,他晃着胳膊,不管不顾地翻滚撒娇,“不喝。”
“甜,听话。”凌君寒往嘴里倒半瓶含着,利落按住乱动手臂。
“好好好,不碰。”凌君寒收回手,看眼墙上时间,说:“还有个小时抵达,休息会儿,记得变回去。”
就这个带着虎尾巴少年现在众人面前,绝对会成今日闻最大爆点。
段无心哼哼唧唧,扭扭去,又默默地往凌君寒身边蹭蹭。
男人体温比他稍微高,皮肤触碰,那股战|栗又止不住上涌。
刚说不碰,自又往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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