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男人
勋章，”凌君寒捉着他手，碰
碰自己后腰，“
这儿还中过弹，当时流好些血，现在就只剩这
点儿痕迹。不说，你也看不出来。”
段无心嗯声，依然紧闭着唇，只是眼眶红些。
凌君寒盯着他小表情，有些后悔跟他说实话。
他伸伸手臂，装作轻松样子说：“刚骗你，根本不疼，都长好。现在能给你做百个俯卧撑，要不要看？”
段无心按着他手不让人动，微微弯腰，在那道狰狞伤口上方，低头轻轻吻下。
低头很轻地摸下伤口，心疼得紧。
之前包着纱布还看不出来，现在看着这
长道疤，都可以想象之前有多遭罪。
这几天晚上他跟凌君寒挤在张床上，半夜偶尔醒来，会听到旁边很轻地闷哼。
凌君寒很能忍，从不开口喊疼，但晚上经常睁着眼忍着到天亮。
这人不说，段无心也能感同身受。
声音软糯哄道：“亲亲，就不痛。”
凌君寒呼吸顿住，感觉那道伤口像是长出嫩肉，被垂下银发扫着，酥酥麻麻痒。
“心心，”他手掌压着段无心后颈，低声说：“疼得要死，再亲下。”
平时他撞个头都能嚎半天，更何况是刺进心脏又取出来，得多难受。
“疼不疼啊？”段无心凑近些，指尖感受着平稳心跳。
凌君寒敞着扣子，任他抚摸，好会儿才实话开口：“偶尔疼。”
他瞥见皱成团小脸，又安慰道：“不过能抗，不用担心。”
段无心沉默着，食指碰着胸口，心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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