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业务水平这差,怎面试进来?
小白虎不悦睁开眼,低矮视线下,他看到餐盘下面贴着把短刀。
借着餐布遮掩,在昏暗处,泛着冷冷寒光。
段无心猛然弹起,伸出虎爪,在桌子下方用力抓住那只带着枪茧手。
凌君寒说话没停,只是反手握住,指腹有搭没搭揉捏着掌心。
十分钟后,段无心扯扯自己脸,又晃晃脑袋。
咦,怎有两个凌君寒。
他撑起身子,虎爪糊上那张英俊脸,胡乱踩。
凌君寒正在跟人说话,无奈捏住爪子,低声说:“别闹。”
段无心觉得索然无味,闷闷地把虎爪收回来,继续干酒。
好辣,又好香。
不管三七二十,他咬着杯子边儿,豪迈饮而尽。
整杯下肚,胃里翻腾,段无心感觉脸上开始冒热气。
浑身燥得慌,视野有点飘。
这感觉,像是吸整片猫薄荷。
通好心情被毁个干净,段无心全程晃神。
就记得凌君寒父母发言,又挨个介绍几位联邦高层,总之就是些冠冕堂皇社交。
他也没什可社交,只是闷着头,言不发地狂吃。
至少,主菜还算美味。
宴会进行到半儿,开始上酒。
,怎能不参加到最后呢?还得好好跟你喝上杯,祝你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他笑得很是嚣张,不知道又在打什歪主意。
“随便你。”凌君寒不再看他,余光瞥见小白虎脸。
气呼呼,耳朵竖成天线。
他后背挺直,左手掀开缎面桌布伸过去,指尖触碰到毛茸茸虎爪。
满心急躁,段无心口不择言:“爸爸小心!”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今晚不醉不归!
段无心感觉自己简直像是长翅膀,正扑腾着往天上飞。
酒精上头,他软成团棉花,整个身体缓慢地往座椅底下滑。
瘫半儿,旁边侍者过来给凌君寒倒酒,胳膊肘撞到他后脑。
好疼。
爽极。
他软绵绵往椅背里靠,伸手招呼侍者,豪气挥爪:“再来杯。”
凌君寒分神看他眼,叮嘱道:“度数很高,小心喝醉。”
“没事儿,酒量好。”段无心张牙舞爪嗷嗷叫,说话开始有点儿大舌头。
又是杯下肚,他眯着眼,感觉视野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凌旭介绍道:“这是陛下送来贺礼,开国以来百年好酒,大家尝尝。”
段无心扒拉着酒杯,递给侍者,“也要。”
他没喝过,想要尝个鲜。
但这位侍者倒酒动作有些生疏,手不太稳,直颤抖,甚至溅出几滴。
段无心伸爪接过杯子,垂着头缓慢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舔。
竖起来耳朵,微微颤下。
他安慰性捏捏肉掌,侧头低声安慰,“别理他。”
耳朵又缓慢地往下移几分,然后缓缓放平。
看着凶巴巴,其实挺好哄。
墙上大钟敲六下,宴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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