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再次非常自然地捏捏耳朵,问:“
今晚发生切过于突然,他到现在还没完全缓和过来,心跳仍然片混乱。
至少,他现在有仇杀对象。
日复日平静生活投进颗石子,就再也无法平静。
玻璃上印出凌君寒侧脸,他头发往后梳着,落下几根零散碎发,点都不像个刚正不阿军人,倒像个黑/道头头。
男人仍然是淡淡面无表情,头微微靠在后座,半阖着眼养神。
这人大概是有什怪癖,老是喜欢拽耳朵。
他僵直着身子,任凭那双手无规律□□。
都要跟着回家,这就是寄人篱下,任人宰割,随他去吧。
于是,耳朵被捏路。
真把自己当小玩意儿。
段无心自始至终直温顺地趴在怀里,仰头嗷嗷叫两声,算是告别。
他不打算用翻译器说话,到新环境,装聋作哑也许更好。
段永年看着段无心落入他人怀里,靠在门口,眼眶微润安抚,“有空去看你。”
亲儿子养这久,这会儿竟然心生种“好白菜被猪拱”淡淡悲伤。
今后日子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些不好意思道:“怪太惯着他。仅仅是衣食住行中,‘食’这个栏目就是整整十三页。
包括不吃绿色蔬菜,不吃黄色水果,肉只吃里脊、外脊和上脑部分,羊肉不吃三岁以上,骨头要把边角骨刺剃干净……”
凌君寒垂眼扫过小白虎,嗤笑道:“娇气包。”
段无心满脸涨红,别扭侧过脸。
猛虎事儿你不懂。
看起来实在不太好相处,段无心至今不知道凌君寒为什要救他。
是出于好奇时兴起,亦或是同情?
又或者,只是单纯想气气那个讨厌伤疤脸?
没有答案。
“哥,到。”凌嘉木把机甲停稳,开口打破沉默。
段无心怀疑,再这捏下去,耳朵早晚得起层茧子。
仔细想想,还是肚子摸着比较舒服
但这个要求太羞耻,他不可能开口。
嗯,绝无可能。
段无心抬眼看向机甲窗外,很普通个晚上,雾蒙蒙,只有几颗零碎星星。
但目前形势逼迫至此,只能是走步看步。
外面风大,段无心忍不住又朝凌君寒带着温度脖颈靠几寸。
刚好那人回头,薄唇擦过耳根,温热而干燥。
就,很是碰巧。
段无心往旁边躲,没躲掉,发现耳朵尖儿又被重重地捏下,毫不客气。
好会儿,段永年终于把大包行李收拾完毕,递给凌嘉木:“辛苦凌副官,心心就拜托你们。”
“不辛苦不辛苦,高兴都来不及。”凌嘉木成为今晚最快乐赢家,现在笑得露出整排牙齿,心情倍儿好。
他左手拎着大堆东西,右手忍不住往凌君寒怀里薅把。
凌君寒把他手拍下去,没什耐性,“去,把机甲开过来。”
“哦,马上。”凌嘉木悄悄用手滑下皮毛,才恋恋不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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