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纪与棠是在气她
纪与棠刚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阳台上传来声惨叫,赵暮夕打声喷嚏纪与棠都能听出来,更别提这声叫唤,纪与棠拉拉窗帘,推开阳台门,这时赵暮夕揉着鼻子,从阳台上站起身。
她竟是从阳台上翻过来,虽然这只是二楼,但摔下去也够呛,纪与棠把赵暮夕拉进屋,边心疼着边吼她,“你这大人,做事能不能成熟点,要是摔伤怎办?!”
“那也比你不理好,以后们有话直说好吗?别像现在这样,真难受……”说着,赵暮夕感觉鼻腔涌出温热液体,正往下淌。
纪与棠见状,慌忙拿手捏住她下巴,“别动,流鼻血……”
赵暮夕碰碰鼻子,还是有些疼,估计是刚刚撞得不轻,她朝着纪与棠撒个娇,“老婆,疼~~”
还气着……她想推门进去,竟然上锁,赵暮夕趴在门板上又敲阵,结果却把李保姆给敲过来。
“你找大小姐?她应该睡,这两天可累,有什事还是明天说吧,你也早点休息。”
“嗯,不好意思。”
人家都这样说,赵暮夕当然没脸再继续敲下去,她回房,听保姆说纪与棠这两天很累,又心疼起来,纪与棠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累,除些推不开出差,不管怎忙,纪与棠晚上都会回去陪她,定很辛苦吧。
有时候,自己是有点忽略纪与棠感受。
“活该。”纪与棠轻声责道,先扶她去沙发上坐着,拿纸巾帮她擦擦,“你等着,去拿冰袋。”
两分钟过后,纪与棠拿冰袋过来,在赵暮夕身旁坐下,帮她冷敷着鼻根处,手上动作甚是温柔,“还疼不疼?”
赵暮夕乖乖坐在沙发上,摇摇头,探过身,伸手搂住纪与棠腰,“别再生闷气,是不好,是不对,是错。老婆,你就原谅吧?”
赵小姐继续花式认错。
纪与棠看着纸巾上鲜红血迹早就心疼死,她继续给赵暮夕擦着,昨晚她离开公寓,生气是部分原因,更主要还是因为公司有事务要和纪勉商议,只不过偏偏碰上这个节骨眼。
浴室,纪与棠正冲着淋浴,这会儿自然听不到赵暮夕敲门声,想起赵暮夕光溜溜手指,也不知什时候擅自把戒指摘,想来又气,能轻轻松松把纪总气成这样,也只有赵暮夕做得到。
赵暮夕回房,走到阳台上,隔壁房间灯是亮着,她显然还没睡觉。两个房间都有阳台,距离才半米不到,赵暮夕豁出去,直接踩上围栏,仗着腿长,翻过去……
接着,就是声惨叫,“啊——”
没把握好平衡,给摔,不过赵小姐要庆幸自己没有从二楼摔下去,而是恰好摔在纪与棠卧室阳台上,只不过鼻梁磕在阳台条椅子腿上,疼得厉害。
“咝……”赵暮夕倒吸口凉气,没摔伤倒是吓得不轻,她第次来纪与棠家,要是刚刚真从楼上摔下去,想想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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