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与棠柔声说出这句话,戳中赵暮夕泪点。直以来,所有压力都是她咬牙个人担着,从来没有人这样挡在她身前,给她依靠。
她始终没有办法讨厌纪与棠。
赵暮夕曾经有过段感情,那年她十八岁,那个男生对她很好,在起三年,甚至承诺过要娶她,赵暮夕很感动,以为自己终于有依靠,可最后还是分手,因为她母亲,因为他知道她母亲以前职业,觉得她脏。
从那以后,赵暮夕再也没有接受过新感情,男人花言巧语伎俩她看得惯,她明白唯能依靠
赵暮夕知道十万块对纪与棠来说不算什,但这是原则问题,赵彩南是什样人,赵暮夕再解不过,尝过次“甜头”就会想尝第二次,永远都填不满无底洞。
“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拿什想办法?”纪与棠就是“纠缠”着她,而且这次还“纠缠”到底,赵小姐这个犟脾气,能不能偶尔服下软,“在你没找到合适工作之前,暂且在这边做着,等你有更好选择,再从这‘辞职’也不迟。”
能让纪总变着花样妥协人,也就只有赵暮夕,但是赵小姐就是不领情。
虽然纪与棠还是在拿钱说事,但这回,纪与棠明显有考虑她感受,至少不是让她煲次粥,就给她好几万,赵暮夕心里感激她,可是……
“工作事情自己会解决。”赵暮夕仍然倔强地说着,车门被锁上,赵暮夕打不开,“纪总,开下车门。”
找那些‘客户’吗?”
“自己心里有数……”赵暮夕没有点数地说句心里有数,她性子便是这样,不肯在他人面前示弱。
“赵暮夕,私事是私事,工作是工作,你懂不懂?”
赵暮夕没明白纪与棠意思。
“你肯接其他人生意,为什不肯接生意?”
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然后再悄悄躲在角落里哭,这就是她解决之道?纪与棠只是看着她,并不给她开门,今天就和赵暮夕犟上。
“要下车。”赵暮夕推着车门又说遍。
“纪与棠!”赵暮夕急,直接连名带姓地喊着纪大小姐,嚷嚷着,“你这人讲不讲理啊!”
纪与棠给赵暮夕擦擦眼泪,心疼地看着她,从她母亲说话里,从她泪水里,纪与棠能感觉得到她在承受怎样压力。
“暂时听,知道吗?”
“……”
“因为们太熟?”纪与棠心平气和地对她说道,“工作上是你客户,私底下们是朋友,赵小姐连这点公私分明能力都没有吗?”
纪与棠,谁想跟你做朋友啊。
再说,都搬到起住,哪还有私底下。要是放以前纪与棠这样说,赵暮夕可能会答应,可是现在,赵暮夕不想答应,如果每天都见到纪与棠,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煎熬……
“谢谢你好意,但这个工作不能接受。”赵暮夕还是拒绝道,“钱事情会去想办法……纪总,不要再搭理妈,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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