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位小孩四肢不太协调,不怎会跳舞。”谢眠笑笑,将旁边偷偷玩手机江岚给拉过来,“来,叫老师。让老师帮帮你。”
江岚乖乖喊:“老师好。”
伊西斯低头,目光在江岚身上停顿片
——而他刚才紧张,好像把他们王、乐园大祭司往年祭祀词给念出去。
伊西斯道:“等诵念忏悔词,是为向神明虔诚忏悔等罪责,以祈求神明怜悯和宽恕,赦免等身上罪孽,让等死后得上天堂,获取永生。你这段话,却毫无忏悔自身罪责之意,亦无祈求神明怜悯宽恕之念。此即矛盾所在,令疑惑——你既不知罪,又为何忏悔?你既无所求,又何必信仰?”
柳夜眼冒金星,道:“……啊?”
“因为们并不需要从神明身上得到什,神明也并不需要为们做什,他只要存在就足够。”
旁边忽然传来道淡淡声音。
伊西斯舞蹈在片鼓掌声中结束。
“您舞蹈实在是太棒!”秦风谣激动地走上前,赞美道。
伊西斯微微颔首。他中文带着点异域腔调,但是发音很精准:“秦小姐,还有什需要帮助吗?”
秦风谣兴奋得脸色通红:“伊西斯老师,您刚才舞蹈们可以直接用在后天舞会上吗?”
“当然可以,这舞蹈正是为你们所编。”伊西斯说完,目光转向旁边直不发语柳夜,轻声细语道:“柳先生。”
伊西斯浅色睫毛动下,目光转向迈步走向他谢眠:“为何只要知其存在就足够?人生而有罪,贡献信仰,积攒善行,就是为洗脱这罪。”
谢眠道:“不,人生来就处在辆通向死亡列车之中,无论途中装载什,等到达终点时,什都不会剩下。生命尽头是死亡,宇宙尽头是毁灭,们终归末路。不过,倘若们得知在末路尽头还有位伟大存在长久伫立,凝视们从生到死切,或许就不会感觉那孤”
伊西斯静静看他几秒,道:“你还在路上,为何这快便想到终点?何况,因孤独而信仰,不能算是虔诚。”
谢眠嘴角勾起弧度:“那,为所求而信仰,他若应许和宽恕,便算是你虔诚?”
伊西斯摇摇头,“你见解不同,还是不要继续再说下去。回归节目主题,你们来找,是需要什帮助吗?”
柳夜愣愣,从回忆之中清醒过来,茫然问道:“什事?”
伊西斯在胸口画个十字:“刚才,在听你们举行弥撒。”
他语声平静:“你在宣读忏悔词时,有段话。【至高永恒真主,求祢垂视等,垂视等满身罪孽与扭曲魂灵。等信仰将与漆黑穹宇同在,愿为祢敬奉生命与魂灵。】”
柳夜挠挠头:“这段话有什问题吗?”
他说着,两只兔子耳朵却有些紧张地摇摆下。他忽然想起来,弥撒开始前忏悔词和经文不样,没有固定内容,需要依靠主祭自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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