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曲黑发散下在脸颊,他皮肤像是涂石灰粉样苍白,透出种奇异冷光。舞台白光从顶落到纯黑修道服上,竟衬得人如雕琢完美石膏蜡像般,不似活物。唯独唇色殷红,比罂粟花更艳,不像唇膏染就。
纤细脖颈包裹着白色绷带,在他发间若隐若现,令凌俞眼瞳微微收缩。
他后面站着两位鼓手,个人左手缠着绷带,个右手缠着,两人分别拿着根鼓槌,看上去有点搞笑。
而最后位表演者,是个身材高大男人。
他站在谢眠身后。
明明舞台上空间很大,那男人却靠得很近。
谢眠是侧坐,那男人就靠在他椅背上,手中拿着管乐器,两人并没有任何对视,但是氛围却异常熟稔。
——就好像他们曾这样背对背,依靠很长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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