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褚言。”谢凛沉声道，“他并不是什
正常人，而是个不折不扣
疯子。你要是继续执意跟着他，总有
天会被他拖进地狱。……为
点眼前利益，就出卖自己身体，值得吗？”
这是他直想要问谢眠话。
“真是遗憾，这条件
不能答应。”谢眠语气冷淡，“而且谢先生又何必惺惺作态，做出副全然为好模样——之前综艺节目里，让人将尸体化妆成为母亲模样，之后又引导舆论对污蔑攻击，不都是谢先生所亲口示意吗？既然已经这样厌恶，又何必再假装关心。”
“至于值不值得这件事，更不需要谢先生来评价。”
谢眠说着，忽然露出个甜蜜笑容。
“别喝。你想要胃穿孔吗？”
谢凛声音低哑，不自觉间，竟用上些许以前当兄长时候语气。
谢眠猝不及防被夺酒，撩起眼睫面无表情看他。
他平时面带慵懒时候看起来既妖冶又秾艳，像是会吸人精气妖精，可旦敛表情，却如地狱里爬出来厉鬼，漆黑眼睛全是渗人冰冷。
瞬之间，谢凛好像看到具飘荡人间死尸，股毛骨悚然感觉在背脊滋生。
知道自己碰不酒精，喝就醉……之后事情就记不清。”
他哼笑声，又喝口手里酒，酸辣味道流淌入咽喉，又流入胃部，有点火燎火燎烧疼——不过那点疼对他而言实在算不什，“现在看来，其实酒精也没什，觉就可以让人睡过去几个小时，尚且还能趁这段时间做个好梦，可不比等谢先生有意思多。”
述说时候，他语气依然很淡，不带诸如愤怒之类情绪。
然而语气越是冷淡，言语就显得愈发尖锐嘲讽。
谢凛抿抿唇。
“褚先生对很好。他是这些年来遇到过待最好人。如无意外，会长久陪伴着他。”
谢凛被谢眠笑容晃眼。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谢眠这样甜蜜笑容。像是在温室无忧无虑里长大
但下瞬，他就打消自己荒谬念头——谢眠是活人，好生生活着，就在他眼前，怎会和死尸扯上关系？
谢凛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把酒杯放到自己手边，声音已经有些疲惫，“别这样看着。不让你喝酒，是为你好。”
这样眼神，会让他觉得自己和谢眠之间，仿佛有深仇大恨无法逾越。
他沉默会，又拿出张银行卡，向谢眠推过去。
“这是你银行卡，里面有这些年为你存钱，足够你以后奢侈挥霍地生活下去。如果不够，你可以再用电话联系。但有个条件——”
——谢眠所说内容，他在逻辑上居然无法找到明显漏洞。
难道他是真……误会对方吗？
让谢眠在自己生日那天，个人在餐厅里等待个晚上。
谢凛闭闭眼，手心慢慢收紧。
眼见着谢眠还漫不经心继续喝酒，他心中发紧，忽然起身，抬手将酒杯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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