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嗯”声,手离开谢眠脸颊,拿起放在旁书,打开看起来。
按摩再次开始。
这次是右腿。
依然是与刚才差不多节奏和韵律,从小腿开始。
只是尝试过肢体接触时候浓郁到让人沉醉阳气,现在隔着衣物流淌出来这点,就有些不够。
他生得本来就苍白阴郁,眼瞳漆黑泛蓝,平时只让人觉得性格冷漠,但专注凝视着人时候,却有些让人莫名觉得恐惧。
好像看到深而莫测海,或者比海更广阔深渊。
“谢眠,”他道,“你可以再喜欢点。”
谢眠与他对视瞬,微微挑眉。
褚言反应和他想似乎有点不样。
然而,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候,他却只是任由谢眠蹭着。
好像似乎从很遥远之前开始,他就已经习惯对对方如此纵容。
“对不起,先生,有些太激动。”
片刻,青年脸颊绯红,声音柔软地道:“自从个人离家之后,已经好久没人对说过这样话。今天简菲事情,也是先生帮解决吧,都不知该怎谢谢先生。、……”
他声音低下来,仿佛呢喃道:“好像越来越喜欢先生。”
神?他是个很好朋友,之前在综艺节目里被节目组欺负,他还出面帮说话。很感激他。”
因为感激,所以会亲亲蜜蜜地用语音和对方说“哥,加油”吗。
褚言沉默会,抬手覆上谢眠头,轻轻抚摸下,低声道。
“你以后不会再被别人欺负。”
无论剧组,还是谢
谢眠动作微微顿,轻声开口道。
“对,先生,之前说到按摩要达到最好效果
只是对方掌心依旧覆着他脸颊,阳气炙热流淌,烫得人醺然欲醉。
他眯起眼,迷离地笑笑,“好啊,先生。”
褚言指腹碰碰他睫毛,低声道:“休息好话,就继续吧。”
继续是指按摩。
谢眠还有些没有吃饱,只是为以后可持续发展,还是道:“好,先生。”
褚言心尖好像有什东西被他话语碰触下,开个小口。
那东西既柔软又阴暗,既病态又偏执,因为明知不妥,常年被他理性所压制,却依然如海奔流。
他将只残损白鸽带回家中,原本只是想要照料三个月,让它伤好之后就放回原本天空。
而现在他却忽然想要将这只白鸽关在他花园里,保护它不受风雨侵扰,却也只能陪着同样残损得已经不成人样他,走过余生漫长黄昏与黑暗。
褚言垂眼看着谢眠。
男人掌心温暖,没有手套和衣物阻隔,浓烈而炙热阳气几乎瞬间就烫进他灵魂里。
谢眠脸上绯红晕开,抬脸蹭蹭男人掌心,声音沙哑缱绻起来,“先生……”
褚言猝不及防被白皙柔软脸颊蹭到掌心。
他有重度洁癖,平时戴惯手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与别人有过肢体上碰触。
他本以为自己会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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