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又不是让你现在就拍,是先把戏接下来,免得好剧本都跑别人家去。”
Kate又想发火,可看着沈季泽那张日渐消瘦脸庞和疲惫双眼,只得挥挥手道:“An,要不你去国外度假阵子,把心情调剂过来,人嘛,谁没有失恋过几次呢?不要把这些情爱看得那重。”
她和小初都认为沈季泽是失恋。
毕竟之前那个和他如胶似漆男朋友兼保镖突然消失,而沈季泽就日渐沉默,话越来越少,谁都看得出他是遭遇什变故。
沈季泽也不解释,只说自己最近状态不好,不能拍戏,实在是要给他接戏话,只能接明年开
白之那瞬间呼吸都停止,激动得太阳穴汩汩跳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切。
烛照继续融化分解着,很快就只剩庞大骨架,两个黑洞般眼眶对着前方。
只好奇鸟儿飞过来,想驻足停留在那颗硕大头颅上。可它纤细小爪刚落上只,那骨架就犹如大楼垮塌般轰然坠地。
鸟儿惊叫声,扑簌着翅膀直冲天际。
湖面浮起层浓浓黑雾,那是烛照散落骨节,它们还没来得及接触到湖面,就已经消散,倏而被山风卷得无影无踪……
他们都没有继续动作,只互相注视着。
白之屏住呼吸,手在不自觉颤抖,颗心紧张地揪成团。他没有看清那才那幕,不知道现在是什状况。
白鹿突然踉跄步,接着又勉强稳住身形。白之瞧见,颗心瞬间直往下沉,像是坠入无底深渊。
烛照却在这时候又缓缓举起利爪,对准脚下白鹿。白之暗道声不好,立即蓄力,想为卢茸挡上这记。
可他抬手试几次,也调不动半分力量。虚弱身体别说挡住烛照,现在就算是对付个小孩子,都不定打得过。
卢茸慢慢转过身,看向白之,咧嘴露出个既喜悦又狼狈笑容,接着就脱力地四蹄软,放松地坠进湖心。
“茸茸。”岸边传来两声大喊,陈叔和王图扑通扑通扎下湖……
“哥,这部戏你真不接吗?是陈导新作啊。”
星耀影视公司大楼里,小初亦步亦趋跟在沈季泽身后,战战兢兢地小声问道。
这已经是An哥推掉第四部电影,Kate都发好几次火。可An每次都是那套说辞:“最近精神状态不大好,先休息段时间。”
眼见烛照爪子就要落下,白之脸色片惨然,他闭上眼,在心里叹息声:卢泓,对不起,咱们输……
白之静静等待死亡来临,可耳朵里却迟迟没有其他声音,这刻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世界也被凝滞。
片刻后,他忍不住疑惑地睁开眼。
只见烛照像是雕塑般伫立在原地,仍然保持着举爪姿势。但它身上鳞片开始龟裂脱落,像是墙体上粘贴不稳瓷砖往下坠落,还未落至水面时,就化成黑雾消散在空中。
鳞片很快就脱光,接着就是大块大块血肉,也在空中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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