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茸老实道:“饿。”
沈季泽煞有介事地点头,却看着他不说话。
“怎?”卢茸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伸手去摸自己脸。
沈季泽啧声:“你不是保镖吗?就没有去做饭自觉?”
“啊,这样啊。”卢茸伸手挠挠自己脸,慢吞吞地往厨房走。
“茸茸,你先报警,去洗个澡。”
那被捆住假清洁工,正像条离开水鲶鱼般在地上扑腾,鞋柜下面皮凳都被他撞翻。因为嘴被堵住,看见卢茸后,也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老实点,不然就把你眼睛蒙上,耳朵也塞住。”卢茸做出恶狠狠样子说道。
清洁工不动,卢茸转身时看见窗户上倒影,满脸绯红眼波流转,看就不正常。他赶紧调开头,不敢再往窗户那边瞧眼。
沈季泽很快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带着身水气。这时警察也上门,现场录完口供后,将那人带走。
卢茸只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似乎就要烧起来,他想逃走,沈季泽却直按着他手不放,还低声追问:“问你问题还没回答呢,刚才亲够没有?”
他离得很近,温热气息扑打在脸上,卢茸徒劳地挣动着双手,细声细气地央求:“你,你先放开。”
“你回答就放开你。”沈季泽却不为所动。
卢茸看向他,那双黑眼睛蒙着层湿漉漉水气,眼尾也泛着红晕。
“好像没亲够……”他声如蚊蚋地说句。
可是不会做饭啊,他边走边在心里嘀咕,步三回头地去看沈季泽。
沈季泽刚洗过澡,衬衫顶上没有扣紧,露出小块结实胸膛。他站在屋中央,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为难卢茸。
卢茸瞧见他眼底戏谑,突然福至心灵,转身快步跑回去,扑到他怀里搂住脖子,边蹭边软软地撒娇:“哥哥,可是不会做饭呀。”
沈季泽轻咳两声:“不会做饭那怎办呢?”
“哥哥~”卢茸声音越发甜腻
“哥哥,虽然你只说他半夜三更偷摸进屋,被咱们抓住后绑起来,可他去警局,将幻境事情讲出来怎办?”卢茸有些担心地问。
沈季泽曲起手指在他额头上轻弹下:“讲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啊,听着这荒谬,只能是他脑子出问题。”
“唔,你说很对。”卢茸放心地附和。
沈季泽看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十点过,从早上醒来到现在,两人都还没吃过东西。
“饿吗?”他问卢茸。
沈季泽呼吸滞下,没做声也没有松手,就那悬在卢茸上方注视着他。
卢茸看见他眼眸愈加深沉,像是只凶悍豹子盯着猎物,突然脑内警铃大作,察觉到丝危险。
“哥哥~”他也顾不上开始羞耻,赶紧讨好地撒娇。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声巨响,应该是那名被捆住人在挣扎,把什东西给碰翻。
沈季泽闭上眼,缓缓出口气,然后猛地从卢茸身上翻起来,大步走向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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