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做事麻利,第二天中午就把事情办妥,点不多嘴,连问都没问原因就把需要东西递交上来。乔建良在招贤纳才上颇有套,身边两个秘书都是人才,样样都不错,连做这种事都很懂规矩,办得十分妥帖周到。
乔西让方秘书查下刘浩背景,得空时候就拿这份资料翻翻。
刘浩今年快四十,结过婚,不过早在两年前就离,离婚后孩子归前妻,这人还真够混账,经常拖欠抚养费,故意不给前妻钱,职业操守亦约等于无,在报社任职期间不仅干过诸多缺德事,还偷拍明星私事以此敲诈勒索,后来东窗事发被报复,落魄到没有家报社敢要他。前阵子这人好像突然发迹,不知从哪儿得钱,跟家里人说要去隔壁市自驾游,出发那天正巧是傅北出差那天,回来亦刚刚遇上,真是命中注定有此劫。
此人除缺德没别奇特之处,或许是作孽多上天要收他命。乔西随便翻几下,没发现特别地方,注重看看家属那栏,刘浩有个亲哥,还有年迈母亲。
国人讲究死者为大,出这种事,甭管对错,家属保准得闹,怕是不能简单解决。
上,问:“你知道吗?”
傅北出事,所有人都在关心关注,好似乔西是最不在意那个,就连跑到二医院去那天,亲眼见到对方,她都没表现得太在乎,最后还声不吭就走。
她上下嘴皮子碰碰,半晌,低声回答:“知道。”
赵拾欢说:“今天去医院看她,估计要休养阵子。”
乔西身形滞,不由自主地问:“很严重?”
乔西皱皱眉,沉思许久.
为低调,在医院待两天,傅北就回到大院家中疗养,由傅家家庭医生负责治疗。
责任判决下来得很快,刘浩全责,果然不出乔西所料,刘浩家人直接去医院闹,找不到傅家人就在服务大厅寻死觅活。傅家律师团负责处理这件事,在相关人员见证下,出于关怀与同情给刘家定数额钱,刘家人对此很满意,不再闹腾追究。
傅家大可不给钱,分不出也不会有什,但傅爷爷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刘家是光脚不怕穿鞋,要是拼死拼活地闹,也令人头疼,他不愿意傅北再因此受到点牵扯,除给钱,亦做点其它事,刘家自此绝口不提这茬。
也许是她声音里带着过于明显紧张和关切,丝若有若无缱i.绻暧昧,以及点点捉摸不透味道,显得太过意味深长,电话那头突然静默片刻,良久,赵拾欢才回道:“不严重,没有大问题。”
她反应太慢,后知后觉自己紧张。
赵拾欢扯开话题,可在电话最后还是问:“要不要找个时间起去看她,这几天都有空。”
乔西毫不犹豫拒绝,下意识不愿意块儿出现在那人面前。
挂断电话后,迟疑半晌,给人脉广能力四通八达方秘书打个电话,请对方帮自己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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