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回后,她鲜少再踏进傅家大门,还是开春那天,老太太乐呵呵端着盘手工糕点过来,身后跟着傅北。
“怎这阵子都不过来,成天都见不到影儿。”老太太念叨,她已步履艰难,走路都得拄着拐杖,需要傅北
赵拾欢在电话那头沉默会儿,笑笑,故作轻松地说:“今年不回来,有点事,北京这边比较忙。”
“在忙什?”乔西疑惑,最近忙着学习,直没关注外界事,对大家近况无所知。
然而赵拾欢没明说,最后只回道:“明年有空就回江城,到时候陪你过年。”
后来乔西才知晓,赵家北上发展,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在筹备相关事宜,以后会不会回江城还未知。之后几年里,她再也没见过赵拾欢,初初那会儿还时不时接到对方电话,渐渐就断联系,各不相干。
人生多是这样分分合合,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起玩闹,现实却是天涯各处,说不上舍得还是不舍得,反正时间久就释怀,偶尔仔细回想,却想不起这段关系是怎变淡,也许是当乔西明白自己心意时,也许是某天赵拾欢自己发现不寻常,最后承诺就成句话,等再见面已是沧海桑田。
倪,没能察觉到悄然而至改变。
日子照旧过,在个艳阳天里,同学约乔西出去玩耍吃饭,群人在古雁塔那里疯到天黑,九点多才打车回大院,乔西在大门口撞见乔妈。
夜色昏沉,隔得远,乔妈并没有发现她,正你侬侬地同小男友告别,情真意切舍不得离开。
谁都有追求自由与幸福权利,旁人不应该干涉。
乔西站在阴影里看着,直到那个意大利男人开车走,乔妈拎着包施施然往里面走,她慢慢走到路灯灯光下,默默在原地站十来分钟,才步步朝家里走。
再后来,梁玉芷主动请乔西出去喝东西,高高在上地跟她讲那个茶壶合该配壶盖话,否则就是四不像。
乔西装作听不懂,问梁玉芷想吃什甜点。
梁玉芷没把她当回事,轻描淡写地说:“你还小,难免不懂事,但是不要那莽撞冲动,旦做错,就不是你个人事。”
乔西眨眨眼,不解地看着对面,好像真听不明白,“什做错?”
梁玉芷当即拉下脸,皮笑肉不笑。
这年冬天格外不寻常,发生许许多多事,明处暗处,如同遇水笋子样往外冒。乔西无暇顾及这些,日日沉浸在复习之中,她对学习太过上心,以至于忽略身边人和事。
虽然还是会照常帮她划重点补习,但傅北在家待日子越来越少,寒冬腊月合该是在家待着时期,这人被梁玉芷天天往外带。
大寒那天,消失已久赵拾欢突然打来电话,隔着上千里远唠嗑大半个小时,还是老样子,总爱逗乔西。
乔西问:“你回江城吗?”
已经很久没见过,大学全都放假,再不久就是过年,始终不见赵拾欢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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