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哦声,不管信不信,都不再深问。
“别太累,不要把自己逼得那紧。”
乔西顿顿,轻嗯下,背过身,脸上神情瞬间暗淡,可转过去后又恢复如常。秦肆过来帮自己帮半天,等收拾完切,她请秦肆去大学城那边吃饭,顺带亲自送对方回去,犹豫半晌,快到大学城后打电话把唐艺叫出来,三个人块儿吃饭。
去家炖汤馆子,口味清淡。有唐艺加入,秦肆不再像在店里
送走客人,在清扫消毒时,秦肆忽而问:“最近在忙些什?”
乔西漫不经心地清理仪器,“就在店里啊,你不隔三差五就过来,还能忙什。”
“昨天遇见唐艺,在你们学校大门那里。”
“嗯。”
“她问你。”秦肆说,眼神里暗含着别意味,像是打量又像是看穿,平静目光中是暗潮汹涌,里面藏有隐忍深意。
,迟个月再开张不也样,反正个月都没多少人来。”
同样是家境殷实,观念却大不相同,秦肆主张享受及时行乐,开纹身店只是用来打发时间,是“务正业”,用来堵家里人口,向来自己想做什就做什,心情好就开店半个月个月,忙累忙累,心情不好就国内国外到处跑,去夏威夷跳伞去新西兰冒险,崇尚人生永无止境,而乔西则喜欢“原地踏步”,不愿意跳出自己舒适圈,她可以在家里窝半个月不出门,可以个人逛街吃饭,能忍受孤独,且不爱做任何惊险刺激事。
两个人都离经叛道,但离经叛道方向却不同,个对人生个对家庭。
“不开店没有事情做。”乔西说,语气有点敷衍。
秦肆却像听不懂这是拒绝,找张凳子在旁坐下,帮着调下光,“那就出去走走,想去哪里,新加坡还是别地方?”
有些话,她没问得太明白,其实已经猜到怎回事,但还是当做概不知,自欺欺人。
乔西愣瞬,“问什?”
“问你最近在做什,是不是有什事。”
正值开学初期,唐艺既是学生又是助教,有大堆事情要做,基本上只有晚上才有空,偏偏最近乔西晚上都没空,是以几次唐艺打电话过来她都编借口说太忙,没时间,有次甚至是在情浓无法自控时候。
她垂垂眼,紧紧手心,随即脸上淡淡,“只是店里事情多,白天做不完就回去熬夜,暂时没空。”
乔西反问:“你要去新加坡?”
“随便说说,不是特别想。”秦肆说,番试探也知晓她不愿意,便识趣不再提,见她马上要继续下手,低头看看,提醒,“别刺太深,刚刚那样就行。”
乔西顿顿,抬起眼皮瞅眼,“知道。”
当初在秦肆手下当徒弟,每次做得不对,免不要被这人斥几句,秦肆要求高爱训人,往往逮住处小错都能挑刺儿,适才指导时候语气竟格外温柔,乔西还有点不适应。
差不多到下午四点,连续纹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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