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北又什都没做,仅止于此,只用指腹不断地抚着扶桑花,在脊背上徘徊,似要将这块彻底擦掉,像汹涌澎湃浪潮,要吞噬掉落入其中切。
乔西脑子都是懵,瞬间不知作何反应,尤其是这人有些病态地抚着自己纹身。
湿热,交深,爱意汹汹。
极致地占有,又极致地克制。
没有多做任何不该做。
北在这儿,要早知道肯定就不来。
傅北今晚估计真醉,只手攀上来,捏着她下巴,眼皮子吊着,意味不明地问:“喝多还是她喝多?今晚杯酒都没喝完,比你还少。”
这话含义真够深,包含太多错综复杂意思,使得乔西拐不过弯儿,抿抿唇,打开这人手。
“懒得跟你说,说不清。”
乔西贯没耐性,对谁都样。面对这种不着边问题,她都懒得辩解,把推开对方,摸索着找到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
黑沉沉夜色将切遮挡住,墙之外人群疯魔,喧闹,狂热,酒色纵情,墙后两人紧紧抵着,乔西留有余地没真下狠手,只用力地推推,对方蛮横得要命,咬下她唇,而后将她两只手都抓握住,抵在两边墙上。
偏生这时月光又白两分,将这处隐秘地方照得更亮些,好似要把两人彻底袒露出来。
乔西趁机挣脱只手,抵在中间,骂她:“你发什酒疯!”
不料傅北先步将她拉住,不让离开。
乔西下意识挡开,却没能抵住这人攻势,傅北将她搂抱住,半是无奈半是隐忍,再下刻,湿润抵在唇上,灵巧撬开齿关,张扬地放肆。
隔着层薄薄衣料,扶桑花被轻柔地抚着,花枝摇曳扭动几下,被修长细白手按住,衣料被推起叠在细细腰肢上,扶桑花彻底显现出来。
乔西瞪大眼,惊诧,错愕,以及始料不及。
她毫不心软地捶打这人手臂,甚至有下打在对方肩上,力道着实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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