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乔建良上门,他昨天已经来过这边,今天再来回,乔西早就跟他说过生日不回家过,让他别来,他昨天非得来这儿,肯定找不到人。
乔西留他吃晚饭,他高兴帮着做饭,识趣地绝口不提周姓母子,还显摆似把礼物捧过来,乐呵呵地说:“明年这时候咱们起过,到时候给你们炒菜,做饭你们吃就行。”
乔建良这辈子活得悲剧又活该,通透也不通透,在乔西面前还算拎得清,什都明白,可做事却
上床后,她忽而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束玫瑰,早上中午进来时都没有,玫瑰花束里放着张卡片,但上面是空白,个字都没写。
也许是哪个朋友放进来,她没太在意。日租别墅十点之前就要退,第二天十点半左右大家才整理完,唐艺到这边来,见到这束玫瑰,惊奇地问:“谁送?”
乔西把包挎肩上,“不知道,没注意谁来过。”
唐艺抱着花嗅嗅,“还挺漂亮,大束,都快抱不住。”
这大束花,要是谁过来就抱着,大家肯定能注意到,没被注意只能是在下午时候,那会儿大家都在玩,谁离开都不怎会察觉。
这话不像是在说梁晋城,倒像在解释某些事,这人说话时微微低着头,不受束缚长发倏尔垂落,柔柔贴着她分明侧脸轮廓。
乔西不想听这些弯弯绕绕,烦躁地别开脸,看着烧烤架上余烬未散猩红火星子。
这样子真是讨人厌,万年不变凉薄,永远淡然从容,又压抑又自持。
乔西起开,忍住心头火气,把炭火熄灭,克制着脾性往楼上走。
傅北直跟着,紧随其后。
她俩都没多问,离开日租别墅时,大家帮着把礼物这些送到乔西吉普车上,有人笑道:“这花颜色跟车子还挺搭。”
都是葳蕤艳丽红,热烈而张扬。
唐艺把花放在车后座,自己坐副驾驶,乔西清点下人,没有发现傅北踪影,正疑惑人在哪儿,朋友过来说:“乔乔,你那个朋友有事先走,让告知你声。”
个个都忙,成天没空歇。乔西淡淡地点头,叫上所有人,辆车接辆车地回城,因为是工作日,回去路上点都不堵,到七井街差不多到午饭时间,她又请大家吃顿饭。
回到家,打开手机,傅北早上八点多给她发过消息,估计就是那时候走。
楼道里还有朋友没进房间,站在外面聊天,见到她们便热情喊声,在朋友面前乔西表现得什事没有,聊几句往房间走。
傅北突然喊住她。
楼道里空荡荡,没有其他人,乔西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只是在她喊时候下意识顿下,然后继续往前走,直至走到房间门口开门进去,将人留在外面。
傅北没再跟来,在门外站几分钟,直到有人从过道另边走来,见她站在乔西房间门口,用好奇探究目光打量着,她才离开。
房间里亮起灯,乔西瞥眼紧闭门,再去收拾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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