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偏路意思,不难想明白,无非就是花钱让所有相关人员改口,地产行业是块大蛋糕,如今在江城,只要是房子就都能赚大钱。想把不合格房子卖给老百姓赚黑心钱,梁晋城有够缺德,也不怕遭报应。
“那他挺不要脸啊,该。”乔西说,骂得毫不客气,偏头瞅眼,顿顿,又说,“你这帮他,不怕东窗事发块儿坐牢?”
这话说得……
傅北转过来,肯定地说:“不会,那是他事。”
梁晋城是梁晋城,她是她,渭泾分明。
前两天还剑拔弩张架势,眼下却诡异平和,她侧身看着傅北,眼神直勾勾,不知在想些什。
傅北轻声问:“怎?”
“没怎。”乔西说,动动腰,“你舅舅跟谭二爷事解决?”
昨天在华庭酒店遇到,老样子不像别人说那样,不太像已经相安无事,倒不是关心这人,乔西对这位谭二爷挺好奇,以前没解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人,毕竟梁晋城不是小角色,她还记得这几年梁晋城为吞并同类公司,手段简直狠辣,差点把那些老板逼得跳楼z.sha。
傅北收回手,“还在谈,明天还要去趟。”
她坐过长椅上。
乔西并没有立即过去,眼见时间不早,帮着收拾收拾残局,直到其他人都回楼上房间歇息,才到傅北旁边坐着。
对方应该就是在等她,过去坐下,就低声问:“她走?”
问赵拾欢。
乔西点头,“司机来接。”
乔西不信,“你要是坐牢,尽量每年申请去探监回。”
毕竟家人,哪能扯得干干净净,何况还冒险帮忙,虽然乔家曾经和梁晋城有过合作,但乔西向看不上梁晋城为人,觉得这人心太黑过于下作,心狠手辣得可怕,就连带着对傅北不客气
她不隐瞒乔西,问什都如实回答。
乔西不关心这个,又问:“你舅舅惹什事?”
都在谈论梁晋城得罪谭二爷,但究竟怎得罪,没人知晓。当然,也亏得傅北,不然真让大家都知晓,梁晋城铁定吃不兜着走。
“他做那个项目验收不合格,想走偏路,结果被谭二爷抓个正着。”傅北说,语气平淡,梁晋城分明是她亲舅舅,可说这番话时她连情绪起伏都没有,好似在陈述陌生人事情。
帮着擦屁股时跑来跑去,现在说起这些,却是另个样子,乔西搞不懂她怎想,而且记忆里傅北和梁晋城并不亲近。
不知道是什事,大半夜都要把人叫走,可看赵拾欢样子不像太急,兴许不是大事。
傅北今晚没怎喝酒,倒是乔西喝不少,被朋友们个接个地敬酒灌酒,虽然喝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也晕乎乎,现在酒劲儿上头,意识就不太清醒。
她抵着长椅靠背,脸颊红红,也不开口说话,反而昏昏欲睡。
“醉?”傅北问,伸手过来想摸摸她脸。
结果被乔西拦住,“没有,有点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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