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转秋时节,空气中流动中似有若无燥意,向冷静自持傅北今晚有些不平静,兀自倒杯水,语气沉稳地问道:“这几年有跟拾欢联系?”
还以为要问什,乔西没多想,回道:“嗯。”
其实联系得很少,有过几次,后来便断,否则今晚在车上也不会那生疏。
傅北没再问,她亦没怎解释。
再之后,困意犹如潮水席卷,她自个儿回房间先睡觉,没精力顾着傅北。傅北在客厅里坐很久,久到周围灯都熄灭,她含着烟抽两口,心里不复淡然,平直背抵着沙发侧,取下烟夹在指间,若有所思地看向房间。
满身酒气,估计喝不少。
乔西不想搭理对方,可还是没好气问:“开车过来?”
“喝酒不开,坐庄启杨车。”嗓音如常,点喝醉样子都没有。
“有什事?”乔西生硬问。
把门关上反锁,傅北却没回答,许久,轻描淡写地说:“看看你。”
和气氛,又解释之前寄快递事,话不明说,避免双方都尴尬。
“找点事情做。”乔西依然这说,抿抿唇,问,“你呢,在做什生意?”
赵拾欢说:“很多,什都做,半年前在做游戏。”
乔西不多问,有些事情过于隐私,商场如战场,反正自己不走这条路,问太多也没用,于是转而聊其他话题。
车进城后先去七井街,再回大院,两人路上聊得轻松愉快,赵拾欢很会处事,直到乔西下车,才说句:“改天有时间可以起吃个饭,回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先找你们。”
感情这件事,真难以捉摸。
迷糊睡到后半夜,乔西半梦半醒,隐约间听到浴室传来水
每次都是这句,好像找不到其它借口。兴许是喝酒又洗澡,脑袋晕乎不清醒,乔西没像前几天那样强势,把电视关掉,回身望望这人,纠结该不该让她离开。
乔西性格有点极端,在感情上,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往往杀敌千自损八百,她不在乎那多,所以之前才会跟这人做,乐意折腾,仿若肆无忌惮,可还是心有芥蒂,现在就吊着僵持着,脾性不定。
她今晚没有应付这人精力,天下来疲乏得很,倒是难得柔声回,问:“这重要日子,怎不在家呆着,傅爷爷他们不会找?”
“不会。”傅北说。
乔西自然不信,想着梁玉芷现在肯定非常生气,要是知道她来自己这儿,估计能气到内伤。
你们,不是你,没把话说得太满,也让乔西不好拒绝。乔西应下,目送车子离开。
成年人交际就是如此,总是留有余地,说三分话做七分事,望着漆黑如墨夜色,她忽而感慨,却不知道在感慨什。
回到家,洗澡收拾,依旧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约莫凌晨时分,来位不速之客。
没想到会是傅北,乔西开门见到人那瞬间恨不得立马把门重新关上,不料这人用手抵着,轻而易举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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