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没有想过自己是能产生如此巨大感情个人。
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让个人产生无尽感情。
午饭就在这种磨蹭下拖到半下午,陆召本来就是发情期,精神放松就容易散漫,从头到脚都有些懒,白历更是蹬鼻子上脸,懒上加懒,直到两人都饿得不行才终于拖拖拉拉地走进厨房。
家里菜不多,就叫超市机器人外送带上来新鲜食材。
考虑到两个成年人这会儿都饿能干三碗饭,实在是经不起精细长时间烹饪,白历快速炒几盘菜。
这句话说很平淡,却把白历这段时间横在心头刺抹平下去。
他“嗯”声,没再说话。
等陆召寻思是不是得再说点儿什时候,整个人就被白历扑倒在床上。
白历压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腰,脸在陆召胸口狠狠蹭好几下,才闷声道:“好爱你。”
被蹭很痒,陆召本来想笑,但笑容被这话浸泡,就成柔软表情:“知道。”
后也更容易有其他并发症,大多都不算长寿。
“她谁都没商量,知道消息时候手术都做完个多星期,”白历低声道,“本来只是觉得洗个标记就够,但医生意思是她腺体被多次注入大量信息素,很脆弱,再考虑年纪问题,经不起深度洗标记。”
陆召从错愕中回神,心情也挺复杂:“她自己决定?”
“是吧,”白历靠在枕头上,看着头顶天花板道,“毕竟能通知家属还沾上边就,但她没告诉。”
他对白樱心情向都有些无法捋清,即使到现在也依旧如此。
陆少将被以“驾驶疲劳”和“发情期”两个理由压下,没能进入厨房帮忙,只能盛两碗饭端上餐桌。
“白樱什时候走?”陆召问道。
“就这几天吧,”白历边说边把菜盛出来,“坐私人飞艇。”
陆
“比昨天更爱你。”白历说,“明天也会这样。”
陆召心里横生出些膨胀占有欲,他手摸索着从白历后脖颈伸向脊背,想把这个人揉搓成自己部分,就能带着起去任何地方。
但心里疯狂在手触碰到皮肤时就又变得轻柔,陆召闭闭眼。
“知道,”他说,“也是。”
每当觉得这份儿爱已经足够多足够满,但第二天睁眼,却发现自己还能更爱对方。
但刚听闻白樱割除腺体时候,白历还是如同被狠狠劈记。
他曾经非常希望白樱能走出泥潭,也确用自己能用所有方法去拉过她,也因此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对白樱非常失望。
“想过她有天会走出来,”白历喃喃,“只是没想到是这样代价。”
陆召不知道怎接话,他很想告诉白历,这些年痛苦折磨并不是付出代价就能轻易走出来,或许对于白樱来说,割除腺体痛苦反而更轻些。
“她自己选,”陆召把白历握成拳手掌摊开,平静道,“至少她现在能自己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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