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抚摸他后背手僵住,白历很想说“别停继续”,但嗓子像是堵棉花,怎也说不出声。
后背覆上片温热,陆召俯身把白历捞得离他近些,搂住。
白历感觉到个吻落在他头发上,又向下落在他后脖颈,腺体,衣领。
“歇会儿吧,”陆召说,“歇好,再开心。”
白历感觉陆召罩在他身上,把他裹得很严实。
面,这事儿会低调进行,但只要元帅和第二继承人站在同边,林胜跑不,“知道,就是……”
陆召不知道怎开口。
“死那多人,江皓辈子都有负罪感,多少个家庭都跟着遭殃受罪,”白历说,“为个人,搭上们命,们人生,这多年,他妈辈子能有几个这多年?”
“就算这帮畜生都完,狗屁命运也崩盘,那也不能怎样,”白历只手摸索到自己肩膀,江皓太用力,都快把他肩膀给掰断,“死人活不,留下痛苦也还要承担。腿到死就这样,江皓知道,所以他到死都觉得欠。”
陆召感觉白历身体都在抖。
像被子结界。
在结界里他可以不是安慰人那个。
被子结界可以藏住很多哽咽。
“可还是挺开心,跟江皓那孙子不样,还是知道该不该开心。毕竟走这多年伸手不见五指夜路,”白历说,“终于看到点儿人烟。”
陆召张张嘴,想说点什。
却听到声压得很低很低啜泣。
白历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他很多年没这样过。
可能是因为今天天充当两个人哭诉对象,白历觉得这里面有传染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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