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被个人终端
几声提示音弄醒，揉着眼坐起来打开看。
虚
白历躺下，脑子还处于
种混乱状态，酒精让思绪飘来飘去，偶尔还会想起原著里本该有孤独跨年。
他翻
个身呼出口气，气刚吐到半，就感觉有只手按他某处下。
“历历，”陆召淡淡道，“手感好像没那
强啊。”
白历整个人僵硬三秒，猛地起身把陆召按在身下。
“那是你按得还不够，”白历说，“你再试试。”
他做个小礼物给白历，参考下那块儿星网上查到大黑石头，他其实觉得那块石头也不错，陆召订单都下，卡在刻字环节。
陆召不知道刻什好。
白历好像和每句温柔话都挂钩，也好像配得上所有载满荣誉词。
犹豫好几天，陆召还是取消订单，找陈楠帮个忙。他就陈楠这个亲密O友，听说他要送东西给白历，陈楠激动得差点儿落泪。
他没走心地送过礼，霍存说得“贵重”，到底怎个“贵重”陆召也没法衡量。
召回过神，哭笑不得地推白历把：“滚。”
白历：“呜呜。”
“换衣服洗澡，”陆召抽回手，又躺回去闭上眼，“圆胖子在撞门，会儿要尖叫。”
白历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好吧。”
走到卧室门口，还很可怜地回头说句：“其实接吻带酒味儿也不错。”
陆召被按在床上却笑个不停，另只手在黑暗里摸摸白历滚烫耳朵。
试试就他妈试试。
*
研究所和军团都放几天假跨年，白历跟陆召觉睡到快中午。
早上陆召到点儿醒过次，架不住白历对睡懒觉执着，跟着荒废时光。
他认真思索遍白历可能会缺东西，就听见门外传来白历洗完澡后踢踢踏踏走路声，没会儿就接个通讯，估计是司徒打来。
“……到家……你是不是喝大就忘事儿……上什班，明天不上班，
不都说放假吗……”白历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发现你喝大不是忘事儿，你他娘是喝大就做梦，涨工资个屁，老子没闲钱给你涨工资……”
陆召没忍住笑笑，他还是头回听白历理直气壮说自个儿没钱。
那边儿通讯挂断，还听到白历意犹未尽地骂几声。
骂完醉鬼，白历才回到卧室爬上床，看见陆召闭着眼呼吸均匀，估计是睡，没忍心给他推醒再继续讨论下硬不硬问题，主要也实在不好意思继续不要脸，摸摸陆召脸，挥手关灯。
陆召回答是没有回答。
等白历在管家机器人骂骂咧咧声音里进洗漱室之后，陆召才坐起来打开个人终端。
网页还停留在他浏览过照片上，是白历那个很嚣张背影，现在星网上到处都是，他看几眼才关，发条简讯给陈楠：明天能好吗？
陈楠是个夜猫子，很快就回复：放心，明天好用快运给你邮过去。
陆召道谢，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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