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其实也没想到能留下这深痕迹,见白历时不时摸下,知道这是被领口摩擦着不大舒服,轻咳声:“不好意思,没忍住。”
“哪儿话,和谐婚姻需要盖章,”白历开着车说,“这也侧面证明军魅力腐蚀友军底线,可喜可贺。”
陆召不吭声,看他眼,隔会儿,又看眼。
白历不自在:“您有话就说
陆召心里很麻木,他又指件领口稍微低些:“这件。”
“这不行,”白历撇嘴道,“就露个边儿,司徒眼神不好。”
陆召意识到自己关心白历自尊心是件很没有必要事情。
他看见白历在衣柜里翻箱倒柜,隔好会儿拿出来件衣服。
白历说:“要不这件吧,看挺好!”
他就佩服白历这种思维逻辑混乱情况下还能往外说废话能力。
等陆召走进洗漱间,白历就听见洗漱间里传来几声没忍住狂笑。
“……你他妈,”白历站在卧室门口耳朵红红地吼声,“你刚才故意逗是吧?!”
陆召没回他,笑上气不接下气。
又怕闹得狠,把白历那点额微妙自尊心给折磨到,陆召洗漱完就寻思自己得安慰两句,推开卧室门还没说话,就看见白历正拿着几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
笑不行,摸着脖子回头,就看见陆召正斜倚着门框看着他,表情写满对白历脑内构造纳闷。
白大少爷笑声跟被卡嗓子鸭样,“嘎”声停住。
陆召看着白历,满脑子都是那句“百年难得遇骚A”。
“少将哥哥睡醒?”白历清清嗓子,不动声色道,“赶紧洗漱吧,等会儿开车,顺道给你送军团去。”
陆召“嗯”声,看白历眼,表情平静地往洗漱间走。
陆召看眼,好家伙,V领。
“白历,”陆召说句公道话,“司徒是眼神不好,他还没瞎。”
*
百年难得遇骚A最后还是选件高领黑线衣,他长得还算白,黑色衬就更显得脖子上那若隐若现痕迹清晰。
俩人直到坐上悬浮车,开出去二里地,白历还时不时摸摸自己脖子。
见陆召进来,白历道:“鲜花,你看穿哪件比较合适?”
都是高领衣服,白历挑挑拣拣半天,有点儿发愁。
陆召没明白他纠结什,随手指件:“这个。”
“这不行,”白历皱眉道,“领口太高,全遮住司徒那孙子就真发现不。”
陆召:“?”你他妈?
估计是没听见多少,白历松口气,缩脖子缩手地拿着个人终端往卧室溜,准备换衣服。
快走到门口时候,就听见陆召问句:“你想怎把剩下半边儿补全?”
白历个趔趄,回头看见陆召表情相当认真,目光溜着白历脖子看好几圈。
“不用,别,”白历捂着脖子,“们alpha皮糙肉厚,您别费牙,回头拿指甲掐圈儿就行。”
陆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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