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白历在厅里对着沙发锤好几下,白大少爷反思,觉得自己这辈子就亏在没谈过恋爱,又赶上陆召也没谈过,巧吗这不就,强扭两个瓜都起下过锅,结果捞出来还得分盘装。
白历恍恍惚惚回到自己卧室,这房间他睡好几年,这会儿怎看怎不顺眼。
十分钟后,白大少爷干件他人生迄今为止最流氓事
陆召看看时间,是不早:“还行。”
白历又问:“你别让霍存闲着啊,多使唤使唤。这晚,得休息吧,你困不困?”
陆召半眯起眼看看白历:“困。”
“是吧,可不就困嘛,累天!”白大少爷很激动,“那睡觉吧!”
陆召琢磨出味儿,不动声色道:“也是。”
陆召没听懂:“硬菜?”
白历笑道:“大鱼大肉!”
帝国并没有大肆过年传统,白历童年时记忆里,跨年也基本都是在场场觥筹交错晚宴上度过。
酒味儿弥漫跨年白历过得够够,今年终于用不着。
顿饭吃慢吞吞,最后白历也勺子白糖撒进陆召碗里,俩人重新体会下五六岁那会儿感受,菜没吃完,粥倒是都没浪费。
以前也这喝。”
白历抬起头:“多久以前?”
陆召想想,坦诚道:“五六岁吧。”
“操,”白历又把头低下,“不活。”
陆召以为他不爱吃,顿顿:“那别喝。”
关上个人终端,站起身跟白历说个“晚安”,往自己卧室走。
白历傻,站在原地喊两声:“就晚安?啊?”
“嗯,”陆召回头看他,“你有事?”
“啊这,”白历结结巴巴,“也没什大事……”
陆召点点头,表情自然地回屋睡觉去。
没吃完菜收拾进冰箱,等着明天二次加工,由白大厨重新改造。
饭后各自处理这两天积压工作不提,到晚上洗漱完,白历意识到自己面临个重大问题:怎能极其自然地提出想跟友军睡间房?
矫情人就是在细枝末节上矫情,白大少爷矫情这辈子是改不。他洗完澡在厅晃圈又圈,脚上还带着水,搞机器管家紧跟在他后面收拾,气得尖着嗓子直骂娘。
陆召看完份文件,听到动静抬头看白历眼。
“啊,那什,”白历清清嗓子,“鲜花啊,不早啊,工作挺多呗?”
这话说完,白历手里勺子就开始往嘴里送粥,动作相当流畅,喝非常自在。
边喝边说:“你小时候喜欢这种糖粥?下回做个试试。”
陆召道:“还行,每年年底父亲工作地方会发些这类东西,他不会做饭,就只能熬粥,放点糖。”
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能很平静分享年少时候烂事儿,白历心说这哪儿是喜欢喝糖粥呢,这就是忘不那个场景而已。
“现在也快年底,”白历舔舔嘴唇上粥沫,“以前就个人,懒得动弹。今年你也在,老子给你露手,做几道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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