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惊慌地收回手,拉着袖子向后退两步想跑,被白历把拽住,拉开袖子。
“他又打你?”白历看着这条带着擦伤和淤青手臂
白樱还是那样,问他最近过得怎样,又问他白老爷子怎样。
可能是喝多酒,控制不好情绪,白历猛地下就来火气,骂很难听,告诉白樱别再提白老爷子,也别再玩儿这套苦情戏。
白樱那次没有哭,她被骂缩着肩膀,遍遍说着对不起。
那天之后,白历发现自己对白樱感到愤怒。
愤怒、失望、无法理解和点点酸楚。
觉得他跟白樱都很可笑,他们站在这里,搞得好像他们之间真有什深厚亲情样。
他想起来他刚上小学那年,白樱从唐家偷跑出来,半路崴脚,瘸拐地躲在角落里看他放学。
司机来迟,白历站在校门口等挺久,久到白樱终于忍不住从角落里溜出来,问他怎不回家,问他站得累不累,问他在几年级几班,喜欢什科目,将来想做什工作。
白樱以为白历不认识自己,红着张脸,说自己是学校老师,只是问问情况。最后又问白历,问他爷爷最近有没有按时吃药,按时吃饭。
白历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回答,只记得当时他也和现在样,觉得他跟白樱都很可笑。
白历回过神,他意识到自己今天总是跑神,按按自己额头道:“行,你要没别事儿先走。”
“历历,”唐夫人扯住白历胳膊,“你别生气,就是想问问你身体好点没,结婚后开不开心,那时候、那时候你住院时候是想去看你,但有事儿……”
“你有什事儿?”白历终于受不,转过身去看白樱,“你有什大事儿,让你在老爷子死时候都回不家?!”
他转身动作太大,带着白樱手向前扯,露出长袖礼服袖口下截白皙手臂,和上面青紫色淤痕。
白历目光落在上面,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僵住,几秒后,他这张“白大少爷”面具终于裂开,愤怒充斥整张脸。
司机来,白历坐上悬浮车,等车开出去段距离才回头看眼。白樱小跑几步,脚疼,最后还是停下来。
白樱直都是这样,疼就会停下来,啪嗒啪嗒掉眼泪,对任何问题都束手无策。
他直不知道原著里白樱有没有这样偷偷来看过书里白历,也不清楚书里白历对这个老妈是什样感情。
白历总觉得自己对白樱感情应该趋于冷淡,毕竟他打开始就没想跟这个原著里背景板样老娘有什牵扯。但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是原装白历,所以行为举止有不同,导致在剧情无法覆盖细节里,白樱又曾几次在宴会上偷偷接近他。
那时候白老爷子身体已经不大好,白历顶着白家继承人头衔参加贵族场场宴会,喝大酒,上厕所时候被溜进alpha洗漱室白樱吓得差点儿当场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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