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没开到研究所,白历隔着老远就看见研究所大楼外围停辆医疗车。这车形状跟个大型甲壳虫似,模样挺奇怪,但alpha基本都不陌生。
还是早上,研究所来人不多,都从楼里出来站在外面开阔地,有几个平时熟研究员看见白历车,就比比划划让他靠边儿停。
白历停稳车,从驾驶座下来:“什情况?你们司老师给逮进去面壁思过?”
边儿刚好走过来司徒给气不行:“你他妈能不能想点儿好?”
“那怎回事儿,”白历笑几声,还没忘问问情况,“隔离车都开来。”
昨天白历状态不太对,司徒察觉到,但白历没说,他也没多问。
司徒回:昨天少将问你在不在研究所,就寻思你俩不太得劲。
白历现在就听不得有人跟他提昨天晚上陆召,他想到陆召站在细细密密雨夜里,头发上水珠顺着往下滴,心里就堵不行。
有时候白历感觉自己遇到陆召,人就矫情到家。可他也没法子,他对陆召向没什法子。
白历回司徒:你怎说?
你要跟别人说alpha占有欲强,那是常理,可搁白历这儿就是性别歧视。
他是最近留味儿行为比较严重,好险没把陆召给整成个巧克力脆皮儿,可不见得陆召往他身上留味儿就小啊。
白大少爷蹭身青草味儿,在家里缓十来分钟才下楼开车去研究所。直到他那辆骚包悬浮车开上高架路,他脸上红晕才缓缓褪下来些。
本来也不用缓这久,主要陆少将临走前顺手摸把白历后颈腺体,很真诚地发问:“alpha腺体敏感吗?”
白历膝盖软,另个地方倒是差点儿硬。
话音刚落,就看见几个医护人员把个人围在中间带出来,径直上甲壳虫样医疗车。
司徒看着那边人进去,才说:“有个alpha易感期,他自己都不知道,脾气上来差点儿把实验室机器给砸才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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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照实说,照常说。
司徒:先说你不在,再嘱咐句,让少将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孩子不打不成器,白历不打不像人。
白历很感动。
不管世界怎变化,司徒缺德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多亏司徒给白历气得够呛,这才十几分钟就缓过来,不然这会儿白历还搁家里坐着缓呢。
等陆召下楼走,白历边儿做深呼吸,边儿打开自己博,当机立断转发篇提议帝国公民学院从入学开始就教授生理卫生课文章,还连着打三个感叹号,以示重要性。
发完收到司徒简讯,很礼貌问他:突然关注未成年生理教育,你他妈疯?
白历没回他,毕竟他玩好没几个,他怕自己开口把这段不怎珍贵友谊给喷没。
司徒锲而不舍:还没跟陆少将和好?你就记住点,错都是你。
白历有点儿惊讶:你知道跟他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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