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公司带着标书准备放手搏,戚元涵也是早带着标书进场,柏妤柔开着车送她去,她们到会场碰到花想容。
花想容来得比她们早,穿着身黑色西装,她靠着车门,低着头在擦眼镜,听到声音,就戴上眼镜对着她们微笑。
还是戴着单边眼镜,她从车上拿两个檀木盒子,个递给戚元涵,个递给柏妤柔。
“这是……”戚元涵疑惑。
花想容说:“上次庙
墓地收拾很干净,柏妤柔砸烂花被收走,戚元涵买那捧花放在正中间,旁边是黄白色菊花。
柏妤柔还在纳闷怎回事,就听着戚元涵轻声问:“刚刚是叶青河来过吧……爸,你开心吗,看着周家人跪在你墓碑前。”她叹口气,眼睛温热,“可惜下去太快,没有看到他们惨样。”
真是个疯子影响所有人,她们猜到刚刚发生什,却没觉得有什不妥,只是在心里可惜没有看到周家人磕头画面。
她们内心也开始疯狂。
戚元涵在陵园待很久,跟她爸唠嗑,她爸走十四年,这十四年,她每次祭拜不敢多说话。
戚元涵没有离开陵园,以前清明节她总是没什机会跟她爸爸讲话,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过来,她想着缓缓情绪,等周家人走再上去看看。
就是柏妤柔直陪着她等,她心里过意不去,说:“你要不先开车回去,待会自己打车。”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刚用花砸人,可能把你爸爸墓地弄脏。”柏妤柔歉意说。
“没事。”戚元涵偏头看向车窗外,瞅到周家人祭拜完出陵园,她眯下眸,看到周冠宁鼻青脸肿,她很好奇,笑声,“怎,摔跤?你们家祖宗看到是不是要心疼死?”
周冠宁没说话,戚元涵又往他身后看,就看到老爷子被搀扶着走,副要死不活样子。
怕说错句,满盘皆输。
戚元涵这次没给她爸爸磕头,站起来鞠躬,细雨停,空气里残留雨水被阳光蒸发干净,抬头看天空,能看到个个七彩光晕。
她举着伞,遮住越来越烈太阳。
……
五月七号上午召开竞标会。
柏妤柔也嗤声,“你们周家真是行好大礼,额头都撞破。听说墓地是不能见血,之后你们周家怕是要有血光之灾,要倒大霉。”
老爷子拿着拐杖砸砸地,要说话时候,被安抚回去,“爷爷,忍忍,咱们不跟这小丫头计较。”
戚元涵听得心里爽,终于,终于要换你们周家人忍,先前阴霾扫而空,现在她很开心。
她转个身,手臂压着车窗,瞧着周家人浩浩荡荡来,又悲悲惨惨离去,心里涌起阵爽意。等周家人走没影,戚元涵就推开车门,再去趟陵园。
路上听到很多人在议论,说是刚刚那群黑衣人好凶,直接把人摁在地上,让周冠宁可劲磕头,磕自己赔礼道歉,祖宗十八代面子都被他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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