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说:“这自己买车。去寿南山前,不是把牧马人停朋友那里,后来她们说帮保养保养,就没有帮送回去,前几天,过去取车。”
车身打层蜡,阳光照下来泛着光,戚元涵弯身进后座,叶青河开车,问道:“怎不来前面坐。”
戚元涵说:“头疼,后面能靠着休息会。”
宿醉也太害人。
戚元涵按按太阳穴,昨天断片,记忆都是断断续续。戚元涵想想,想头疼,就停止回忆
“哦,对,你还抽他巴掌……还说……”
“行。”戚元涵打断她,够,她已经不想听。
“让说让说,还没有说完。”叶青河还要继续,她把细节讲特别清楚,戚元涵脚趾头直扣地,这也太尴尬。
她咬着牙问:“还有什?”
叶青河说:“还有,你当着柏妤柔面吻。”
戚元涵问:“哪不样?”
“你真点都不记得?”叶青河疑惑地看着她。
真是点也不记得。
叶青河感叹地说:“那太可惜,你昨天把吻得呼吸不畅。”
“……哦。”那还好。
戚元涵起来去洗手间,走到门口,扶着门框想想,扭头看叶青河,问:“刚刚要干嘛来着?”
叶青河笑着说:“你说要吻。”
得。
这宿醉真要人命,就几秒忘得干二净。
戚元涵在浴室里头站会,然后看着桌子上牙刷,想起来要干嘛,她拿起来刷牙。
吃完最后口,戚元涵脖子更酸,可能是尴尬到自,bao自弃,她说:“那当时表现怎样。”
“很飒,很御气,A爆全场,尤其是吻时候。”
“……哦。”只要形象没崩,就还能接受,也不是太糟糕吧。
早上,戚元涵像是练功样,直深呼吸,气运丹田,运到脸不发热,她才坐叶青河车去上班。
还是那辆红色牧马人,停在冬天雪地被纯净白色衬得很耀眼,戚元涵看到它莫名有种亲切感,伸手去摸摸,说:“这车没有被收回去吗?”
叶青河又说:“当周炜川面。”
“……”
戚元涵差点被鸡蛋饼哽到,她拿牛奶喝。
叶青河又说:“还骂他是蠢货是脑残,还说他是个傻叉,他蠢成那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妈亲生。”
“咳咳咳咳!”戚元涵成功被呛到。
洗漱完出来,稍微就好点。
早餐在屋里吃,叶青河准备早上,粥跟鸡蛋饼,戚元涵坐在椅子上,想到昨天事,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昨天没干嘛吧,喝醉以后事不太记得,总觉得好像做什事,但是又记不起来。”
其实稍微记得点,记得自己好像强吻叶青河,之后她就不太记得……
叶青河拿刀子切鸡蛋饼,闻言看着戚元涵,她把饼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咀嚼着,戚元涵有点等不及敲盘子,“快说。”
“就是发现不样你。”叶青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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