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阿姨过来帮她。
“段小姐说她今天会早点回来,不过应该赶不上晚饭,让不用等。”
“行。”江怡勉强精神起来,想到
江怡敏感怕痒,想偏开,可惜不能,根本躲不过。这人也没做什,仅只这样,再无多举动,她仰仰下巴,躺着没有再动,半阖上眼睛。
月亮隐进云层中,房间里光线霎时暗淡许多,主卧里都快伸手不见五指,黑得连对方轮廓都瞧不清楚。
江怡闭着眼,虽看不见,却能细致地感受到段青许存在,隐隐约约间,她抓住这人小臂,用力而克制。不多时,嘴角传来暖意,她顺势将手搭在段青许背后,齿关半开着承受。
不知过多久,两人才分开。
没有多继续,这样抱会儿,江怡侧身朝着她低低呢喃几句,最后在浓浓困意中沉沉睡去。
夜里格外暖热,随着相互接触而交互传渡,沿顺呼吸流进身体里,鼓动着骨血里每处悸动,热暖,亟待冲出桎梏。
两人都没有要分开意思,段青许回应愈发强势,占有欲逐渐凸显,她放任江怡动作,修长脖颈还配合地扬下,在亲密无间中,渐渐靠近,抬手揽住江怡腰肢,以免她伤到自己左脚。
由于她靠得太近,江怡手被紧紧压在两人之间,只能抚在她半露不露分明锁骨上。刚刚她还是主动那个,眼下却被完全压制着,连挣下都不能,段青许反过来抚着她脸侧,若有若无地摸着,会儿又缓慢往下。
江怡不可言说地嗯声,带着不适应缱绻味道,有些抗拒,可点不挣扎,反而愈加凑近些,手攀着对方肩。
公寓楼下,柔白灯光忽地闪烁,树影摇曳,随风轻轻摇动,江怡平躺着,抬抬手攀住段青许。段青许撑在侧,不至于压着她。
夜好梦到天明,醒来时,被窝旁边已经空荡荡。
昨夜用过水杯都被拿走,看时间,已近九点,太阳升在天空斜上方挂着,正正出现在窗户里,晃眼得很。
客厅里有细微声响,江怡以为是段青许,刚想叫声,结果门被敲响,是护工阿姨。
“现在吃早饭吗?粥还在煮着,起来就可以吃。”
刚睡醒,她脑袋有些懵,不想说话,于是困倦地点点头。
主卧内氛围倏地多两分柔情,两人亲昵不已,久久未分开,相互探寻,但又克制着,并不深入,不会做多余。
直到分离时,江怡轻喘口气,抬起眼皮,定定看着上方这人。段青许帮她理理头发,理完,细长指节附在她颈侧,没有要起开打算,轻柔而暧昧。
江怡先落下阵,轻声道:“早点睡觉。”
脚受伤,不能真做什,这样已是极限,这妮子倒尽会撩拨人,等到人家动情有感觉,下子草草结束,能看不能动。
段青许伏在上面,只手挨着她肩,修长手指在她外裸锁骨下方碰碰,慢慢地,渐而抚到她喉间,像她刚才那样,细细地轻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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