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江怡醉醺醺,也不能做得太过。
她等着江怡做决定。
江怡趴着没动,手抓住睡袍。
段青许然,把睡袍给她穿上,再将浴巾扯掉,整个过程没做任何不该做事,更没多看。江怡喝多,她没有,该做什不该做什,心里很清楚。
克制是最后道底线,越距,就跟那些捡漏下三流没什两样。
怪她自个儿贪杯,尝两小杯觉得好喝,后面和杜源聊天时候又喝不少,具体多少记不清,反正不比杜源少,老板送酒其他人都没怎碰,差不多都进他俩肚子。
虽然是经过调制酒,但依然醉人,起先还只是晕乎乎,劲儿越到后面越大,她平时就不怎沾酒,下子喝这多肯定受不住。
段青许低眼,浴巾下柔白雪山上有水痕,江怡动动,雪山亦变形,她神情淡淡,修长手指却不由自主曲起,江怡身上沐浴**味清新,与那灼人酒气对比鲜明。
当看到放在床角睡袍,迟疑不决,她默然片刻,问江怡:“还是没力气?”
江怡伏在她肩上趴着,没吭声,整个人软塌塌。
全,但没有新换洗内衣裤。
江怡自己穿那套早落到地上打湿,根本不能再穿。
段青许从衣柜里找出套自己睡袍,随意丢床上,把这人重新捞起来揽着,打算给她吹干头发再换。
江怡感觉脑子里团浆糊,连思考都不能,只想倒床上休息,可段青许不让,把她抱在腿上坐着,点点把头发吹干。
嘴里干喉咙涩,脑袋还有些疼,江怡撑不住,不等站起来,又伏倒在她颈间。
把人放床上,盖好被子,守在旁。
杜源半个小时前就发消息问她们到没有,毕竟大晚上,安全第。段青许简单回复两句,将手机搁边,然后把灯关。
兴许是身上热,兴许是醉酒难受,江怡折腾得很,推被子,喝水,直到将近四点才消停。
从段青许视角,此时只能瞧见她光洁白皙背,以及背上凸显半蝴蝶骨,江怡头发乌黑,随意披散在着,大半落到背后,有种半遮半掩感觉。
十月下旬夜晚还是有那冷,特别是下夜里,温度降得飞快,段青许扶着她后背,免得她不小心仰过去,另只手把睡袍扯过来。
凑到江怡耳畔,又低声问:“给你换睡袍再睡,还是直接睡?”
裹着浴巾睡晚,明早起来肯定硌出红印子。
这种时候直接把江怡塞被子里,别管那多才是正确,但她没有。
感受到她脸上滚烫,段青许蹙起眉头。
“要不要喝点水?”她难得柔声地问。
江怡没应答,焉头耷脑垂着,要不是腰肢被捞住,她铁定得头栽下去。
段青许暂时把她放到床上躺着,到客厅拿瓶水过来,再把她扶起来喂水。江怡还是知道喝水,不过吞咽得比较慢,有水从她嘴角滴落,落到锁骨之下地方。
“难受……”她哑声缓缓道,被酒烧得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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