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中也是在
中读
？”她偏头问。
“不是。”
“那在哪儿？”
“在家自学
年，之后去国外读。”段青许说，顿片刻，又继续，“那几年
爸在国外，和齐叔就跟着去。”
江怡略惊讶，平时倒是听过谁谁谁在家学习考初中考高中事，没想到段青许也是，不过再想就不觉得奇怪，有钱人家
穿过熙攘街道，再经由居民楼间小道，步行十分钟左右就到。
算来有四年多，学校还是老样子，大门上方显示屏关着没用，保安亭里就个老大爷，后面是面积不大操场，操场里有四百米跑道和篮球场，中间是能容纳全年级观众席。
篮球场有男生在打球，校园里三三两两分散着人。老大爷没拦她们，两人前后进去。
因着没有多少人，校园里显得很是空旷，放假期间，小道上堆许多枯黄落叶。江怡小口吃着冰激凌，踩到叶子上，走段路，别有深意问道：“段青许，你很喜欢萨福诗吗？”
身旁踩叶子声音忽地停下，而后又响起，对方清冷道：“不喜欢。”
将杯子放进厨房再出来，江怡十分自然地坐在她对面，全然没半点自觉，丝毫不把昨夜事放在心上。
早饭是海鲜粥和煎蛋，用昨晚烧烤剩下食材煮，味道特别鲜。她面喝粥，面问：“吃完饭要不要去县里看看？”
段青许喝口粥，点点头，话少得可怜，个字都没说。
吃完，洗碗，收拾收拾出去。
早上外面比屋里更清爽些，时不时风吹，整个人都精神不少。江怡还穿着昨晚睡觉那套衣服，脚下踩拖鞋，她皮肤白嫩，脚背更白，双长腿惹眼得很。
语气肯定，没有丝毫犹豫意味。
江怡拿冰激凌手用力捏，脆脆甜筒立时碎小块，渣屑粘到圆润手指上，她面上没什
变化，若无其事地说：“觉得她挺厉害，人生也很传奇。”
对方应答：“嗯。”
江怡朝前走，往教学区去。
县城学校自然比不上主城区那样，基础设施、条件等等都会差不少，初中部多媒体都是前两年才安，当初江怡在这里读书时候，讲台上就张桌子块黑板，连钟都没有，现在还算可以。
正值中秋当天，县城里街道上行人比往常都要多，进入步行街以后，眼望去尽是攒动黑压压人头。县城虽不发达，可人口稠密，到节假日大家都上街逛逛，或是朋友情侣，或是家人。
县城物价非常便宜，与前几年相比变化并不是特别大，吃碗水粉五块，个冰激凌块，街边排排全是卖小吃，凉面、酱香饼、烤串等应有尽有，整条街都充斥着食物香气。江怡掏钱买两个冰激凌，香草口味和原味，香草口味给段青许，原味给自己。
步行街不远处就是中学，她初中就是在那里读。
“前面有个学校，要不要过去？”她问道。
段青许自然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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