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形消失在拐角处,江怡抿紧唇,同行同学叫好几声才蓦地回神。
“去哪儿?”段青许少有地主动问。
“图书馆借书。”江怡边穿鞋边说,“选修课要用,再不去借就没。”
大学里有些课只上几周,有老师要求买书,有老师则让同学们尽量去图书馆或者向往届学长学姐借,本书几十上百块,算下来不便宜。
江怡去时间刚刚好,只剩下最后本,运气不错。
在外面转圈再回宿舍,宿舍里早已没人。
那个男,高高瘦瘦,寸头,眉毛是修过断眉。”
“嗯。”段青许好像不想多谈其他人。
江怡识趣不再问,喝完药去洗漱,昨晚太难受,连脸都没洗就睡,身上又出汗,粘腻腻。刚退烧她没敢立马洗澡,打盆热水擦擦就完事,下午还得去图书馆借书,肚子也饿,洗漱完顺便抹口红,这样看起来气色稍微好些。
收拾完毕出来,段青许又坐在电脑面前,不过这次不是打游戏,而是认真处理青协文档。江怡站在后面看两分钟,其中份表里有她名字,应该是残联运动会志愿者名单。
出于感谢,饭点时间江怡下楼打包两个炒菜个汤回宿舍,喊段青许起吃。
接下来两天养病上课,切如常,周那天段青许没回宿舍。江怡在后门买吃时,看见路旁停着辆迈巴赫,还有齐叔。
直到周三,段青许才回来。
江怡没在宿舍见到她,而是在二教大厅遇到,那时她正在和个穿正装年轻男人聊天,以至于都未曾发现江怡就在后面。
穿正装年轻男人模样周正,俊逸硬朗,看起来至多二十六七岁,家境优渥,戴表都是江诗丹顿。江怡之所以认识,是因为陈于秋有同系列表,价值六十多万,日常休闲佩戴所用。
他和段青许关系应当十分要好,直在聊,两人并肩走出二教,往法学系办公室走。
段青许没推辞,腾出桌子摆菜。
江怡知道她有轻微洁癖,直接把饭菜放自己桌上,然后端凳子,开动前特地给对方夹筷子菜,说:“筷子还没用过,干净。”
段青许愣,可没说什,拿起筷子默默吃菜。她吃相斯文,细嚼慢咽不慌不忙,明明就两个家常小菜,硬是让她吃出仪式感,搞得江怡都跟着放缓速度慢慢吃。
兴许是饿晚上,中午饭菜吃起来格外香,大半都进江怡肚子。
吃完收拾干净,江怡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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