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两人都睡得早,十点半,江怡放下手机,斜对面早没有动静,段青许应该睡熟。屋子里异常安静,微弱星光从落地窗里投进,落在软和薄被上
江怡然,想起青协群里通知,问:“下个星期残联那边举办运动会,在郊区宣和村对吧,集体坐校车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你报名?”
“嗯,最近课不是很多。”江怡颔首,英语青协贯懒散成性,群里发完通知没人愿意报名,她是唯个主动报名,另外那个是直接指定。
“在天成体育馆那儿,离学校比较远,坐校车过去。”段青许道。
“时长计多久?”
段青许紧跟着进来。
转身间,江怡瞧见她左耳耳背后挂着水珠,应该是洗完澡没擦干净,水珠就在那颗淡淡痣上,不知怎地,她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抬手,轻轻将水珠擦掉。
平滑微热指腹触到耳背后时,段青许明显敏感地顿下,薄唇阖动,眸光平静之下是暗潮涌动。在江怡收回手前,她先退开半步,主动拉出距离。
“那里有水没擦干净。”江怡解释,说着,不自觉搓搓指尖,适才沾到上面水会儿就干掉,无影无踪。
段青许嗯声,态度不咸不淡。
,干脆不说。
大家不再聊这个,渐渐转到其它事情上。出于礼貌,江怡陪着她们坐谈,等见到有人要走,她亦借口出去。
相对于九楼喧闹,八楼就清净不少,遇到人基本都是出来丢垃圾,这个时间点大家多数穿着睡衣。快九点半,竟然上去呆大半个小时。
宿舍门半掩着没关,里面静悄悄,江怡还以为段青许不在,结果推门发现对方原来在阳台上吹风。正值农历末尾,天上繁星遍布但不见月亮踪影,整片天空都呈现出朦朦胧胧状态。
她洗干净手,去阳台上收剩下衣物。
“五个小时。”
还算不错,毕竟多数活动服务时长都低于四个小时。江怡心满意足,默然片刻,又问:“你要去吗?”
段青许明显滞,半晌,“嗯。”
“到时候可以起,你等或者等你都行。”江怡说,整理整理桌面,拿着手机爬上床。
段青许不应声。
不知为何,江怡感觉她似乎在有意远离自己。
兴许是想多,段青许性子本就这样,她要真像其他人那样才是不对劲。思及此,江怡不再乱想,转身捣鼓会儿书本。
段青许端正坐在桌前整理文档。
她偷偷瞥眼,缓和气氛说:“你明天课多?”
细长手指点几下,而后停住,段青许淡然回道:“满课。”
段青许应声偏头看来。
“你在做什?”她随口问道。
段青许晃晃手里东西,应道:“放仙人球。”
之前拿进去以后就没再拿出来,在没阳光直晒地方放阵,仙人球变得焉嗒嗒,随时要死掉样子。
“放里面点,这两天晚上起风,别吹下去。”江怡说,将衣物抱怀里,推门进去放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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