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也算是另种意义舍友关系,要不给你取个名字吧。”
孟忍冬:“……”
她额头跳跳,回两个字:“不必。”
她说:“叫孟忍冬。”
“你可以把当成你副人格。”
“但确实也不是来拯救你。”
“不过可以试试,尽量让你看到这世界更多可能性,帮你走出段足够成功、精彩人生,只不过作为交易,你要让跟隔壁纪愉做朋友,不干涉任何选择、任何事情,行吗?”
想想,孟忍冬在心中补句:
不行话,就只借段时间好。
兴趣,跟年纪大小有什关系吗?那句话不是说吗,人固有死,或重于泰山,或——”
孟忍冬:“……等等。”
虽然这个梦很奇怪,但是孟忍冬觉得自己不能莫名其妙看着这个人死去,她忽然道:“打个商量吧。”
司恬:“嗯?”
孟忍冬看眼旁边连苹果核都要咬得干净妇女,眼皮抽抽,她说:“你……帮多看看纪愉,帮你想个办法摆脱这家庭,怎样?”
反正她只是想再看看纪愉。
就是不知道为什,梦里这个纪愉长得跟阿榆模样,弄得这梦既真实,又有点儿突兀荒唐感。
孟忍冬神思不属,目光好像想透过对面雪白墙壁,去看看隔壁房间那个病床上女孩儿。
这时,司恬声音将她注意力拉回,虽然是有气无力两个字,却也意味着这荒谬交易成立:
“行啊。”
司恬果真认真地思考起来,只不过思考结果是——
“你不是副人格吗?”
“为什不是因为而来?反而惦记着隔壁小朋友?难道是书看不够多、对这种现象解不够?还是你出现那刻,就对那个女孩儿见钟情?”
孟忍冬越听越离谱,却不知道怎解释,因为这是她见过最有逻辑梦。
好在梦里她似乎也能跟上这逻辑,叫停司恬发散思维之后,她听见自己慢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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