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忍冬睫毛动动,却最终没给她任何反应。
楚南星便停下那惺惺作态模样,单手托着腮,看到孟忍冬头发有缕落到脸侧,就轻轻用指尖将那缕挑到她耳后,然后凑近分,好整以暇地开口:
“真可怜。”
“为什总要这样呢?”
“以前对楚见榆也是,现在对那个纪愉也是,总将目光放在她们身上,傻乎乎地跟着她们跑——”
孟忍冬声音里是压不住烦躁。
楚南星听见这三个字时候,神色凝凝,以为她是发现什,真在原地等又等,却发现孟忍冬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她暗道自己过于敏感。
而后,她收起脸上笑意,将孟忍冬抗拒当做耳旁风,步步朝着对方方向而去,每走步,就发觉孟忍冬脸色更白分,直到她再次行至近前。
她居高临下地往下看去——
吧。”
孟忍冬从不知自己还有什奇怪隐疾,自打纪愉离开之后,楚南星过来时,她头就隐约开始疼,本来她没怎在意,听见楚南星说有事要同她说,便条件反射跟着走,结果现在疼痛愈演愈烈,她连楚南星说什都听不清,只觉得脑子像是要被什东西搅碎样。
心底涌上种难言,bao躁。
所以刚才忍不住将直说话人推开。
孟忍冬闭着眼睛,所以根本看不清,她推开人其实什都没碰到,只是装出那声呼,甚至如今看着她眸光里,还带着几分笑意。
“明明你该是。”
说到这里,她自顾自地笑下,似是很满意这个结论,于是又用那种捎着恶劣、还带着轻哄意味声音,同眼前这个已经失去意识人商量道:
“别逃,就待在身边,把你和你整个世界都送给,好不好呀?”
从来都盛气凌人女人,如今半蹲在地上,额头毫无形象地抵着门板,仿佛想要从这个地方逃离,可是最终,只能留在原地。
孟忍冬意识似乎已经有些模糊。
楚南星拉拉自己刚从台上下来、下摆稍长表演服衣角,格外讲究地慢慢蹲下来,平视着孟忍冬脸庞,视线带着侵略,由上而下,从她额角、眉毛、眼睛、鼻梁往下,寸寸掠过她五官。
她先是担忧地出声唤:“忍冬。”
“忍冬,你醒醒,在叫救护车。”
唯有语气里担忧惟妙惟肖:
“忍冬,你怎?”
“要不跟节目组这边请个假,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她声音靠近,带着股浓烈香水味,不是先前孟忍冬说过玫瑰、也不是牛奶,而是木调香,猛地涌入孟忍冬鼻子里,让她头疼更加严重。
“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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