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问:“和她聊什,现在心情……怎样?”
谢以津回想下。
“做免疫果然好累,转行做衰老是正确选择。”谢以津说,“还是搞虫子更
是,谢以津已经来瑞士将近周,然而秦灿今天才刚刚落地。
——因为谢以津要求自己个人来。
当时秦灿死活想不明白他这做原因:“不是,你去都要去,和你起去多好啊?这好假期啊!”
谢以津:“有理由。”
秦灿:“……?”
他紧接着看到他们在分岔路口分别,随即谢以津回过头,向自己走过来,这才立刻慌慌张张地把视线移开。
谢以津走到秦灿面前:“走吧,别偷看。”
秦灿咳嗽声,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道:“谁,谁偷看?看风景呢。”
“不过她……现在还在原地看着你。”
秦灿看向远处甄影,此刻简直像是被郝七月附体样,忍不住开始八卦个不停:“你们不多聊会儿吗?她认出你来吗?聊多久?聊什?”
识和结构时,那种近乎手舞足蹈般兴奋热忱是模样。
谢以津想,他已经得到答案。
甄影怔怔地望着谢以津脸,像是有些无措:“你要不要伞?或者们先找个地方……聊聊?起躲躲雨?”
谢以津还是摇头。他抬起手,指向远处。
甄影顺着他所指方向看过去。
谢以津:“如果你想来话,可以在第五天过来,但是前四天时间,出于些原因,想自己个人试着独处。”
秦灿头雾水,但也点辙都没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谢以津坐飞机走人。
五天,他度日如年,期间为分散精力不去想谢以津,甚至抽空和贺嘉泽起去健身房比拼番,到家之后明明累得不行,却依旧心浮气躁,难以入眠。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到,秦灿立刻飞过来,落地后直奔E大。
这边自然风光确实很好,非常适合徒步。此刻他们并肩走在路边,落叶被秋风温柔地卷起,打着转儿地落在绿茵茵草坪上,他们像是在油画中漫步。
“不用多聊。”谢以津说:“来见她只是想看她过得如何,不是为让她感到愧疚。”
“所以停在这里就够,们都有各自生活,留在原本轨迹上就很好。”他对秦灿说,“走吧。”
谢以津没有回头,开始向前走起来,秦灿犹豫下,最后也只能跟着他走。
谢以津问:“你是什时候到?”
秦灿:“上午飞过来。”
——个高高壮壮青年正站在马路另边。
青年眉眼深刻俊逸,像是混血,手里拿着把伞,看起来好像在看附近风景,但其实直在漫不经心地朝他们所在方向偷偷瞥过来。
她看到谢以津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不用。”他说,“现在有人会为撑伞。”
秦灿先是看到谢以津和甄影并肩从校园内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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