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乎字不差。
贺嘉泽胸膛剧烈起伏着,情绪激动地想要说什,但盯着谢以津脸,却连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他又次被谢以津轻描淡写几句话气得结结巴巴,但这次,
贺嘉泽声音很闷,半晌后才开口道:“……二十岁。”
“二十岁就开始做毕设课题?”
谢以津蹙眉,但又想到什,看向贺嘉泽:“走之后,你妈又让你跳级,是吗?”
贺嘉泽牙关不自觉地咬紧。
“谢枫能让你个本科生去HHJC这样会议,就说明你在他们组里是被捧在手心里带着。”
“既然你胆子大够独立,那为什还叫出来和你对峙呢?咱们大可以直接实验室直接聊啊?你为什不敢呢?”
贺嘉泽顿时被激怒:“你叫出来,是害怕你那些同事和朋友们知道你家里面那些破事儿吧,知道你是——”
“不。”
谢以津平静地开口打断他:“把你叫出来是因为很清楚,如果们在那群人面前对峙,最后丢脸那个人只会是你。”
贺嘉泽脸顿时紧绷涨红起来:“你——”
近,至少曾经是极其亲近。
因为是那是种需要长时间相处才能积累出来,个眼神就可以传递切熟稔。
实验室外走廊,窗外天空有些阴沉。
谢以津停下脚步,转过身。
跟在他身后贺嘉泽愣,也跟着停下脚步,连忙在脸上挂上那种“不好惹”神情。
谢以津很久都没有说出“谢枫”这个名字,他微微停顿下,才重新开口道:“至于你妈,她更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手,让你个人来到异国他乡生活年。”
“所以,”他抬起眸,轻声道,“是你自己要求来伦敦?”
贺嘉泽脸越来越红:“——”
他明明才和谢以津重逢不到十分钟。
明明他什信息都没有和谢以津透露,明明谢以津只不过用短短几秒钟时间思考,却将他这几年生活轻描淡写地勾勒出来。
他想要反驳,却又句话都说不出来,死死地盯着谢以津脸,紧咬着下唇,像是在酝酿着什情绪。
谢以津望着他脸:“你多大?”
般人说出这种句子,都是挑衅般地问“你是不是小屁孩?”意思。
但谢以津话里并没有任何阴阳怪气意思。
他只是真回忆不起来,自己已经离开S市多少年,而贺嘉泽现在又究竟是多少岁。
谢以津无视贺嘉泽表情,开口道:“你妈放心让你个人来这里?”
“她有什不放心?”
如果说贺嘉泽之前只是冷笑着阴阳怪气,那在听到这句话瞬间,就直接变成炸毛般咄咄逼人:“你不会以为是那种没妈妈就六神无主,连饭都不知道该用哪只手吃小屁孩吧?”
谢以津没有说话。
他从来都是副极其淡漠神情,于是此刻安静在贺嘉泽眼里,就像是默认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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