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月盯着郝五周脸:“郝五周你这个表情……不对不对,你是不是知道什不知道事情?”
郝五周:“不,只是刚好有脑子和眼睛,而且它们又刚好都能正常工作而已。”
“你说谁没脑子说谁瞎呢?”
郝七月勃然大怒,紧接着又换另副面孔:“呜呜呜哥哥哥哥快告诉,身上有蚂蚁在爬,呼吸困难双手冰凉——”
郝五周打开酒精灯,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亲生妹妹。
秦灿受不这丫头。
“放心吧,饭少不你们,到时候找个周末,带你们把披萨吃,然后喝喝酒去。”
秦灿站起身,“好,先去趟冷库拿点东西,你们把手头这组赶紧做完,别忘每盘都要加50微升雷帕霉素哈。”
郝七月眼睛亮,中气十足地应声:“好嘞!秦哥大气!”
秦灿挥挥手,扬长而去。
在满屋子焦糊味中,他们听着窗外小雨声,起瘫在客厅沙发上,更准确地来说是谢以津缩在秦灿怀里,吃完那顿已经彻底凉晚饭。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而凉爽。伦敦初秋悄然而至,正是U大开学季。
作为实验室中和秦灿来往最密集人,郝氏兄妹察觉到,最近秦灿心情很是不错。
郝七月:“秦哥,你今年生日打算怎过呀?咱们要不要去学校旁边新开意大利餐厅?听说他们有个秃头主厨,甩出来饼可好吃啦!”
“生日当天和家人有安排。”
“如果感觉没错话。”
他叹息声,开口道:“应该还有那个……天天给他做便当‘好朋友’吧。”
“果然有父母陪着过生日要更开心点啊。”
看着秦灿离开背影,郝七月感慨道:“秦哥之前和咱们过生日时候,可没有次见他心情这好过啊。”
旁边郝五周拿着移液枪经过,冷静道:“能让秦哥高兴成这样,今年陪他人应该不只有父母才对。”
郝七月没反应过来:“啊?那还能有谁啊?”
郝五周没说话。
秦灿游刃有余地将离心机盖子“啪嗒”声扣上:“所以这次就不和你们起过。”
郝七月失望地“啊”声。
“那好吧。”她嘀咕着,“还以为今年也能免费蹭顿大餐吃呢。”
秦灿:“……咱这点小心思现在连藏都不藏是吧?”
郝七月“嘿嘿”笑:“哎呀怎会呢,肯定是因为更想陪秦哥你起庆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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