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低头抓很多贝壳攥在手心里,又次抬起身时,因为浪
秦灿看到谢以津将自己裤腿卷起,露出白净纤细脚踝,随即试探着用脚踩入沙砾,沉思片刻后道:“果然好软。”
秦灿:“……看你是看什都软。”
谢以津没有接话,又赤着脚走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又说:“好硬。”
秦灿:“……啥?”
谢以津沉默地抬起腿,低头看,原来是颗嵌入沙砾之中小小贝壳。
咸腥湿气涌入鼻腔,自然美丽壮观到让人说不出话。秦灿和谢以津并肩站在沙滩前,享受着片刻宁静,海风眷恋温柔地吻着他们脸颊。
过会儿,秦灿听到谢以津说:“这是第次亲眼看海。”
秦灿震惊:“啊?等等,加州不是以阳光海滩棕榈树闻名吗?”
“当时课题进度很紧张。”
谢以津说:“如果你指是坐车路过海边话,那确实算是见过,但是以旅游观赏为目参观,次也没有过。”
吗?”
秦灿没有想到谢以津会主动提出来外出,
而且他没用任何学术上借口,只是纯粹提议两个人起出行,这让秦灿心头微微动,故作镇定道:“好啊,无所谓。”
秦灿咳嗽声:“不过爱丁堡其实还挺熟,市区有些古典风格标志性建筑,像是古堡啊,王子街公园啊,还有些博物馆之类。虽然都是看个景,觉得还挺值得去,就看前辈你更想去哪里——”
谢以津说:“想看海。”
秦灿有点想笑:“慢点走,看着点路,小心别把脚划伤。”
谢以津“嗯”声,弯下腰,将那颗白色小贝壳握在手心里。
秦灿看得出来,谢以津确实是没来过海边。
他有种小学生春游看什都新鲜感觉,踩完干沙子之后还不过瘾,非要去浅水区踩踩被水浸湿。
平时在科研学习上,谢以津无疑是他前辈,但在生活上,秦灿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追在他身后操碎心老父亲。
他们在海边漫步,谢以津走在秦灿前面。
谢以津穿件米色薄衫,秦灿看到他衣摆被海风吹起,乌黑柔顺发丝也随风飞舞。
过会儿,他看到谢以津突然停下脚步,弯下腰,解开鞋带,将自己鞋子和袜子脱下来。
秦灿蒙下:“你这是——”
谢以津回头看他眼,垂下眼,说:“沙滩看起来好软。”
秦灿:“……哈?”
爱丁堡确实有几个海滩,但相比于些地标性建筑和经典,名气和人流量明显没有其它景点那高。
他们酒店本就在郊区,海又在城市另边,于是路公交打车不加上步行,来回周转转好长段时间,总算来到海边。
到时候下午五六点,日落时分,天色微暗,海滩上人并不多。
英国海总是有种独特气质,孤独而温柔,只有接近日落时分阳光为沙滩铺上层灿金而柔和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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