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是,片漆黑,房卡插着,但是没有盏灯是亮着,就连窗帘也被严实地拉上,条缝隙都没有露出来。
瞬间,秦灿甚至以为谢以津并不在酒店里。
黑暗之中,秦灿试探着摸索,把玄关处幽暗吧台灯先给打开。
借着昏暗灯光,他看到床上被子中央隐约隆起来个弧形,很明显是里面躺个人,顿时放下心来,长舒口气。
他喊声:“前辈?回来,外面雨……还挺大,你还好吗?”
尽管他找会场工作人员借把伞,但由于雨实在是太大,同时冷风将雨珠子斜斜地吹在人身上,挡也挡不住,于是秦灿这身今天连喝水洗手都在小心翼翼保护着西装,近乎是在他走出会场瞬间就被这场瓢泼大雨浇湿半。
心瞬间还是控制不住地绞痛下,但秦灿深吸口气,没有过多犹豫,继续在雨中小跑起来。
这是场没有征兆急雨。
秦灿这两天没少盯着天气预报翻来覆去地看,他甚至都快背下来:今天下午按理来说只会是有些阴天,明天早晨十点多才会开始下小雨,直到下午两点转小雨再转晴天,后天晚上中雨……
但英国天气从来都不会和你讲任何道理,脾气上来,感觉到,还是会不按规则地说下就下。
将酒杯放回到旁边托盘上,看到刚才离开凯蒂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凯蒂脸无奈:“唉,可能要等会儿再回去。”
秦灿茫然:“怎?”
“……可别提,外面突然下大雨。”
凯蒂累得不行,挑桌上杯果酒,喝口,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重新开口道:“大到走不出会场门口步,英国气候果然名不虚传,尤其是爱丁堡,又冷又湿,说起来还是加州——”
后面话斟酌半天没说出口,因为他犹豫着自己是直接点地问“你是不是现在就要摸?”,还是稍微迂回点地来句“需不需要帮忙?”。
今天这样,bao雨……秦灿隐隐约约已经预料到会儿自己胸腹部要承受些什。
他喉结
而且秦灿出会场门,就意识到这场雨甚至根本不用看手机来确定是小雨还是中雨。
——硕大雨点子频繁且剧烈地砸在身上,使皮肤隐隐作痛,这无疑是场突如其来大,bao雨。
瞬间,他甚至开始庆幸谢以津今天没来听自己演讲,而是选择窝在酒店睡觉。
秦灿急匆匆地回到酒店,刷卡,推开房门。
屋内没有声音。
凯蒂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面前青年身子僵,脸色骤然变得不太好看。
秦灿将手里杯子飞速地放到旁边托盘上:“抱歉,先走。”
“啊?你现在走吗?”凯蒂被他离开速度给吓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有伞吗?外面雨可大得不行呢!”
然而青年只留给她个匆忙离开背影。
秦灿是路顶着大雨跑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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