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关于其他肢体接触,直都心甘情愿地帮你,那天只是……”
秦灿深吸口气,实在是说不出“只是小学生心理作祟,被你摸太多次,想摸你腰来报复你下”话。
“……总之,如果对这些肢体接触感到不舒服话。”
他停顿下,深深地看谢以津眼,喉结微动,咬牙切齿地说:“那天根本就不会让你在家过夜,不会满足你那些越来
当时更衣室里,望着面红耳赤青年,谢以津意识到,自己些行为举动,似乎在无形之中给他带来很多烦恼。
在出发前,谢以津告诫自己,这次行程之中要收敛些,却没想到落地,就在酒店房间事情上出这样岔子。
秦灿盯着谢以津脸,时间也百口莫辩。
当时干什非要去戳破他那些小动作呢?
秦灿心底叹息道,早知道当时就让他多摸几下,之前又不是没摸过,又不会掉块肉,不然现在也不会……
谢以津轻声道:“这周时间内,只有两天是有雨,间屋子,张床,其他时间内,你确定你真不会感到不舒服?”
不舒服?
这突然闹是哪出?
秦灿时间感到又气又想笑,但他突然明白过来什:“等等,是不是因为那天更衣室里,你以为——”
谢以津没有说话。
上表情,他转过身。
下刻,谢以津察觉到自己手腕被人拽住。
他茫然地回过头,秦灿脸上没什表情,使出力气却极大,竟然直接把他给拽进屋子里。
青年声音沉沉地在谢以津耳边响起:“刚才不是还和说房间爆满,现在下去问,有什意义吗?”
谢以津身子僵。
谢以津:“可以先去下楼问下大堂里——”
“首先,场床也好间房也好,天也好周也好,不在意,也无所谓。”
秦灿直接打断谢以津话。
他停顿片刻,才声音微哑地开口道:“因为之前……和前辈你又不是没在张床上睡过。”
谢以津呼吸停滞瞬。
那天更衣室里,秦灿话让谢以津意识到,哪怕天气并不是雨天,哪怕意识并没有因为天气影响变得失控,自己似乎……依旧有着想要亲近秦灿渴望。
这让谢以津感到茫然。
尽管“玩偶依赖论”可以勉强给出个合理答案,但有些地方依旧有悖于最深层逻辑,这让谢以津感到不解。
秦灿是他生活必需品没错,但现在似乎不仅仅是雨天必需,而是……
但秦灿眼中,自己很可能只是个患有特殊疾病、需要帮助前辈。
“而且不论是演讲修改,还是沟通彩排,们这几天都需要在起。”
秦灿停顿下:“包括后面连几天雨,反正都是要在张床上解决,住间方便点,不是吗?”
谢以津没有说话。
他盯着秦灿脸看会儿,突然问:“你确定吗?”
秦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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