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灿这次实在是太想要扳回城,最后还是强装镇定地将自己手继续落在谢以津身上,道:“所以真不是这个人敏感,而是因为你每次举动都太过分,每个人在受惊
于是他们之间距离在瞬间被拉得极近。
谢以津惊愕地看向秦灿脸:“你干什——”
秦灿终究是忍无可忍。
他知道这是种非常小学鸡报复手法,但他依旧决定反击次。
因为他想要让谢以津体验下自己之前每次被他触摸时,那种呼吸骤停心惊肉跳滋味。
“……前辈。”
秦灿努力心平气和地开口道:“咱系领带就系领带,为什你手总能时不时地戳到胸口?”
过会儿,他听到谢以津轻描淡写地开口道:“是你太敏感。”
秦灿:“……?”
谢以津抬眸,淡淡地火上浇油道:“之前几次也是,明明只是些很普通肢体接触,你整个人状态就很紧绷,如果你可以稍微调整下自己心态,那就更好。”
声。
那天在会议室里,秦灿帮谢以津调整他卫衣前抽绳,此时此刻,谢以津帮秦灿打起领带结。
试衣间灯光是微暗橘色调,配合着西装店褐色皮软凳和墙上精致油画,颇具古典氛围。
他们身旁是面等身木框镜子,镜子存在让试衣间空间乍看很大,但其实还是狭窄。
狭窄到他们可以听清对方呼吸声。
看到谢以津脸上惊诧神情,秦灿自己呼吸虽然也乱得不成样子,但心中总算满意:“就是这样。”
“就像你刚才说那样,现在们也只是在进行‘很普通肢体接触’而已。”
他盯着谢以津眼睛,声音沙哑地道:“那现在请你自己体验下,被人摸来摸去滋味究竟是什样吧。”
谢以津很久都没有说话,秦灿喉咙深处有些发干,他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抽回去。
“你看……你现在不也很紧张吗?”
谢以津说完这句话后,面前青年很久都没再开口。
与此同时,谢以津终于将领带打成个漂亮工整结。
他正打算再稍微拽下,将打好领结推到秦灿衬衣领口上方时,突然感觉自己后腰被只温暖大手扣住。
谢以津愣,下意识地想向后躲开,然而秦灿却预判他动作,单手继续死死扣住谢以津后腰,偏不让他如愿。
两人来回地拉扯,谢以津步步后退,最终还是没退路,后背抵在身后墙上,手上还下意识地拽着秦灿领带。
谢以津先将领带中段仔细地塞到衬衣领口下方,然后手指落到领带下方,开始打结。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在秦灿胸口来回动作。
秦灿低头看眼,视线不知道往哪里落比较好,最后只能有些不太自在地落在谢以津身后墙上油画上。
谢以津……系得好慢。
然而系着系着,窸窸窣窣间,秦灿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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