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就是你说
这样，你那晚……把
当成
玩偶，抱着睡
晚上，仅此而已。”
谢以津说：“是吗？可是不这样认为。”
“在不下雨时候，睡前习惯相对比较固定，喜欢在睡前和玩
“如果你直不说，并且选择逃避与沟通话，”谢以津看向秦灿，“那
就继续自己推测下好。”
他问：“那天晚上，喝醉把你当成玩偶，对吗？”
秦灿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他见过很多酒后断片人，但没见到过哪个断片人，可以不通过别人提供信息，就将现实情况推测得如此精准。
谢以津望着秦灿脸上神情变化，若有所思地猜测道：“把你当成玩偶，并在那天晚上强制抱着你，要求你陪睡觉？”
负八十度大型冰箱并不常用，因此被摆放在实验室尽头拐角处。这里空间狭窄，且位置僻静。
谢以津步步地朝秦灿走过来。
“那天喝醉之后，”他问，“并不是像你说那样，回家就直接睡着，对吗？”
秦灿眼睛微微睁大。
“有些非常模糊印象。”谢以津停顿瞬，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是……和玩偶有关吗？”
汗水让衣服紧贴在他身体上，紧实漂亮腹肌轮廓便览无余，汗水伴随荷尔蒙与力量感，叫人很难不去多看几眼。
半个小时后，秦灿吐出口气，将沉重冰箱门关上。
在门关上那刻，他看到谢以津站在冰箱旁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很难得，这次谢以津没有把目光落在秦灿胸口又或者是腹肌上，而是紧盯着秦灿脸。
秦灿心跳暂停瞬。
秦灿愣瞬间。
“看来不是。”下秒，谢以津观察着秦灿表情，很快地否定这个答案，“也就是说，做比这个还要过分吗？”
秦灿喉咙骤然变得灼热。
他没想到自己句话还没来得及说，谢以津光是根据自己脸上表情变化，就已经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不是。”
秦灿下意识地开口：“所以你记得——”
话说出口，秦灿才发现自己上当，他意识到谢以津并不是真记起什，而是在套自己话。
谢以津露出“果然如此”神情。
“对于玩偶，倾注很多感情。”
谢以津说：“它们是寻求温暖与归属感主要对象，就像是家人，在雨天时候，它们给予很多帮助，在没有雨夜晚，它们也给带来许多情绪价值。”
还没等谢以津说话，秦灿就慌张地开口道：“快，快三点，现在要去拍图。”
谢以津：“刚才从影像室里出来时候，遇到麦克。”
秦灿：“……”
谢以津：“他和说他约三到五点显微镜来拍图，你确定你约时间点没有问题，又或者没有约错楼层吗？”
秦灿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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