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感觉秦灿又进入那种莫名其妙地不高兴,但是谢以津却始终不知道他在因何而生气状态。
谢以津犹豫道:“那就好。”
“你盯着这张流式图看很久。”
谢以津自认为非常好心地指向秦灿电脑屏幕,试图缓解有些冻结气氛:“是有什看不懂地方吗?可以给你讲解。”
然而下秒,秦灿却“啪”地合上电脑。
谢以津抬起头,发现秦灿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脸。
青年脸上情绪看起来很复杂,像是有什话要说,但最后似乎又给憋回去。他无声地深吸口气。
对上谢以津视线瞬间,他转过头,生硬道:“没有。”
谢以津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是不是——”
秦灿:“没有。”
“不喜欢艾米,和她没有任何亲密关系,未来也不会有。”
秦灿深吸口气,直接打断谢以津话:“在课题完成之前,都会专心科研,没有和任何人谈恋爱又或者搞暧昧打算,所以们互助合约可以正常进行,请你放心。”
清晰回答,笃定语气。
谢以津怔瞬:“好。”
他犹豫片刻,又补充道:“谢谢你昨晚送回来。”
理智和欲望开始博弈。
总之最后结果就是,在不知道酒精耐受阈值情况下,他错误地估计自己酒量,他喝多,然后——
断片。
“断片,金酒度数比想象高些,高估对酒精耐受能力。”
谢以津试图在脑海中捕捉有关昨晚细节,最后还是摇摇头:“有关昨天晚上最后记忆,只停留在们在保龄球馆里时候。”
“既然前辈你现在已经醒,那也就放心。”
秦灿直挺挺地站起身:“今
谢以津:“你——”
“说,你没有给添任何麻烦。”
秦灿几乎是咬着牙:“前辈你当时醉得很严重,把你送回来之后,你很快就睡着。”
他深吸口气,又像是欲盖弥彰似添加句:“抱着你垂耳兔……睡着,而且睡得很香。”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
秦灿没有说话。
“所以……在保龄球馆里询问艾米和关系,”半晌后,秦灿声音微哑地开口道,“这就是你有关昨晚最后记忆?”
谢以津:“是。”
秦灿下颌绷紧:“之后发生什,你完全不记得?”
“抱歉,确实没有印象。”谢以津皱着眉抬起手,揉揉太阳穴,“在醉酒后,有给你带来什麻烦吗?”
秦灿没有说话。
谢以津蹙着眉回忆:“只记得,当时想要跟你确定你和艾米关系,因为这关乎着们互助关系是否应该继续下去。”
谢以津看到秦灿脸微微扭曲瞬。
他听到秦灿像是咬着牙说:“……昨天已经回答过你遍。”
谢以津:“知道,但是忘你当时给答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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