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关灯,在黑暗中躺下来,侧过身,直接抱住秦灿。
他真把秦灿当成个等身玩偶:非常自然地
秦灿:“……”
秦灿:“不可以。”
谢以津似乎没想到玩偶有天也会拒绝主人,疑惑地追问:“为什不可以?”
秦灿硬着头皮说:“因为设计……设计就是这样,衣服是部分,脱话,和那些非联名款普通小企鹅就样。”
奇怪是,谢以津竟然意外地接受这个借口。
秦灿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半分。
他僵硬地别过脸低下头,直到看到两只拖鞋出现在自己视野范围内,看到谢以津细瘦白净脚踝上方半截睡裤,才勉强试探着把头抬起来点。
他看到换完睡衣谢以津正站在床前,皱着眉看着自己。
“记得上次见你时候,你并没有穿衣服。”谢以津问,“为什今天却穿?”
“企鹅需要穿衣服吗?”他质疑道。
因为谢以津背对着他,只看到谢以津抬起手,窸窸窣窣地做着什,像是在解扣子。
下个瞬间,谢以津直接低下头,将上衣毫不犹豫地脱掉。
方才打保龄球时,秦灿也惊艳地看到过他小半截腰,但那场面冲击性和此刻相比可以说是毫无可比性。
此刻谢以津上半身毫无遮掩,漂亮肩胛骨览无余,清瘦腰线更是清晰可见。
秦灿瞳孔地震。
他安静片刻,点头:“这样啊。”
谢以津没有再强行要求下去,爬到床上,拍拍自己身旁位置,示意秦灿上来:“请你躺下吧。”
秦灿:“……”
秦灿最后还是照做。
谢以津将被子展平,半盖在自己身上,半盖在秦灿身上,并细致地把秦灿那边被角盖好。
醉酒发疯大赏已经从“你就是大企鹅”篇进行到“企鹅为什要穿衣服”篇。
秦灿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含糊作答道:“因为……因为是限定IP大企鹅嘛,所以和别企鹅是不样,有配套设计衣服,只是那天那个,那个天气太热,所以没穿罢。”
话音刚落,秦灿都有点佩服自己编故事能力。
谢以津“哦”声。
“所以现在,你也可以把你衣服脱吗?”他直截当地发问道,“因为今天不打算抱着兔子睡,想要抱着你睡。”
他猛地别过脸,声音都有点发颤:“不是……你,你在干什?!”
身后窸窸窣窣声音并没有停下来,几秒钟后,又响起解金属皮带扣声响。
秦灿喉结上下剧烈滑动下,过会儿,他才听到谢以津在自己身后困惑地轻轻“嗯?”声:“换睡衣,睡觉啊。”
此刻谢以津已经过醉酒亢奋期,进入半梦半醒困倦期,全凭意念和肌肉记忆才做出这些举动。
谢以津只是把秦灿当成玩偶里其中只,在玩偶面前脱衣服是不需要避讳什,所以他动作才会如此地放肆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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