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思考,它们究竟是用模具刻出来,还是调酒师手工雕刻出来,你觉得呢?”
这几个西瓜小兔,在秦灿眼里完全就是模样形状。
但谢以津问,还问得很细致,秦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多观察几秒:“感觉……应该是削出来,感觉它们脑袋个头不样大。”
谢以津点头:“也这觉得。”
秦灿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谢以津坐姿笔直,安静地面对着五杯摆放整齐小兔子鸡尾酒,场面瞬间诡异又好笑。
秦灿憋住笑,坐在他身旁位置:“这好喝?”
谢以津抬起头,看他眼,“嗯”声。
五杯小兔子西瓜鸡尾酒,除酒保刚送上来那杯,其他四杯都已经见底,金酒度数不低,五杯加在起,绝对是个不少量。
秦灿犹豫道:“不过你已经喝不少,最好还是就到这里——“
直没怎说话,但是他地沟球实在是太有节目效果……莫名地把气氛搞得非常轻松,真是很神奇种体质呢!”
洛嘉嘉悠悠开口道:“是,而且他腰真是非常哇塞,有几个路过服务员眼睛都看直。”
郝七月也开始跟着傻笑:“嘿嘿,对对对,也是第次发现,谢哥他腰确实——”
这俩人对话简直不堪入耳,秦灿深吸口气,赶紧打断这俩祖宗:“所以他现在人在哪儿?”
郝七月想想:“嗯,没记错话,好像是去吧台加酒?”
秦灿迟疑地开口:“前辈,天色已经有点晚,你要不要——”
他话中“前辈”两个字触发什特殊机关,谢以津视线终于从小兔子西瓜块上移开。他抬起头,又轻飘飘地看秦灿眼。
片刻后,谢以津转过头,轻轻地开口道:“秦灿。”
秦灿其实很少听到谢以津直接念自己名字。
谢以津突然开口:“以为杯沿上挂着小兔子西瓜是模具刻出来,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调酒师人工手削出来。”
秦灿:“啊?”
谢以津这句话来得很突兀,但他说时候神态又很认真,秦灿只能低头看眼:“这,这样吗。”
谢以津抬起手,指给秦灿:”你看,这只兔子耳朵要长点,这只兔子要稍微短点。”
“其他两个倒是形状瞧不出太大区别,还有个已经被吃掉。”
秦灿果然在吧台前发现谢以津。
谢以津这个人其实非常好找,在这种热闹嘈杂场所,他是唯个处于绝对静态人,他周身磁场磁通量密度好像和所有人都不样。
正常在吧台前,如果出现个类似孤独饮酒场面,主人公都是喝着威士忌或者龙舌兰这样烈酒。
但秦灿走近些,定睛看,才发现此刻谢以津面前……摆着四杯小兔子西瓜鸡尾酒。
哦不,准确来说是五杯,就在秦灿朝他走过来途中,吧台内酒保欲言又止地又送上来第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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